知道旁人如今都叫我宁王妃吗,怎么可能不用在意你的好坏。
赵丰年骑马离开,瑞雪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理。
套了马车,跟着一道回了京都。
就在两人踏上通往京都的官道时。
马场那边的小路上,一匹快马朝庄子上疾驰而去。
一封粘着鲜红信签的密文,放到了赵丰年的书桌上。
可惜今日,怕是没办法被人拆开了。
赵丰年刚到了府里,传旨的公公便焦急的迎了上来。
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好在骨玉提前准备妥当,省了不少麻烦。
赵丰年无需下跪,背手听完了圣旨,原本就冷清的面容,这会更加冷厉。
居高临下的看向传旨的公公,朝他伸出了手。
公公被赵丰年的气势所震慑,膝盖发软小腿直哆嗦。
即便害怕,该完成的工作还是要完成的。
双手奉上圣旨,声音都有些颤抖。
“宁~宁王接~接旨,这便~这便随奴才入宫吧。”
赵丰年单手接过明黄色的圣旨,修长的手指,骨节泛白。
转身离去,翻身上马,朝皇城而去。
那公公立在原地,似乎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宫里一直有传言,说宁王暴虐,曾徒手打死过前来宁王府传旨的公公。
是以,自从宁王回了京都,每逢有来宁王府传旨的公公,可都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前来的。
今日这封旨意,简直就是在试探宁王的底线,点燃宁王的怒火。
他听完了圣旨,没一拳将自己打死,简直就是出门前烧了高香,佛祖显灵了呀。
直到马蹄声消失,公公才呼出一口气来,有些踉跄的扶住了身后的供桌,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虚弱的看向一旁骨玉。
“夏管事,敢问府里可有方便之所,老奴得换条裤子去。”
瑞雪回来的时候,府里静悄悄的,门前的供桌祭品都已经收拾干净。
瑞雪唤来骨玉,询问圣旨的内容。
果然这圣上没憋什么好屁,开年上班第一天,就要夺赵丰年手里的虎符。
他已经将赵丰年从北境赶了回来,困在京都。
如今又要夺走赵丰年手里与北境仅剩的关联。
北境能有今日,不,应该说大岚能有今日,还不多亏了赵丰年父子两代人在北境的拼杀与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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