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虽然这孩子心性比他那个妈还有他爸都要强的多,简直就是歹竹出好笋,但也碍不住这母子俩的出现就是原罪啊。
“啊,不着急,等他们谈完事你让……”
砰!
啪!
“季怀,我们走!”
季怀赶紧把手上的话筒放在桌面上,回答道:“是。大哥,方迟哥找你。”
季泽柏大步走过去把话筒接过后反扣在桌面上:“季大校,这里不是军区大院,以后请你不要无故上门打扰。”
“无故?季泽柏,我是你父亲!”
谈到父亲这个词时,季泽柏周身的气压起码低了三个度。
“呵,季威鸣,你是最没资格跟我谈亲情的,当年我母亲的怎么去世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只能请警卫上来了。”
季威鸣指着面前这个大儿子一时间说不出来话,家里有房间不住,非得住在他小舅这,这里能比家里强!
“行!季团长现在翅膀硬了,说话也厉害了,季怀我们走。”
随着房门被砰的一声关闭,季泽柏也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筒。
“喂,怎么了?”
方迟听着电话那边冰碴子都要掉下来的声音,赶紧把自认为的好消息说了出来。
“泽哥,你知道以桉同志上京了吗?”
阿慈?她怎么来京城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遇到她了?”
“没,是祝三跟我说的,说是在和佳宾馆碰到的,好像建成和她弟弟陪着一块来了。”
难道是来处理她继父的事情,但不应该啊……
“我知道了。”
方迟满意地撂下电话,他可不想过几天跟个大冰坨一块回部队,那也太痛苦了。
季泽柏挂掉电话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电话。
还是不让人查了,找个机会他亲自去问问好了。
第二天
因为林以桉他们所住的宾馆离王春妮所在的医院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为了三个人都起了个大早。
林建成拿了钱出去买早饭,嘱咐林建华去叫林以桉起床过来吃饭。
咚咚咚。
“姐,你起来了吗?”
“稍等一下。”
这个时间走廊里还是一片安静,但是房间内还是一点声音都没露出来。
林建华站在房门口思索道,这墙壁得做的多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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