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无存。
这一幕实在是骇人至极,而夕延淳却已趁机逃出,速度极快,可是还没多久,夕延淳便倒飞回来,重重地摔落在地。
这一幕,可是让牧天一地瞪大了双眼,却没看到任何人影。就在此时,一阵
阵惊魂摄魄的笑声自远处传来,接着,四周狂风大作,落叶漫天飞舞,黄沙滚滚袭来。
原本青翠葱郁的草地,湛蓝的天空,一下子昏暗下来,而牧天一能清晰的感受到,隐藏在这昏暗之中,那难以言表的压抑,让人感到浑身哆嗦,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竟比狂战发狂后,展现出来的杀意,更让人恐惧。
“哈哈哈!”
人未到,声先至,而这笑声,竟让四周树木震颤,大地开裂。一道模糊的身影,自黑暗中走来,手中拎着一个酒葫芦,一边走,还在一边喝,一身黑衣,残破不堪,凌乱的头发随意飘散,面色黑青,好似中了毒。
这人看起来四五十岁,身材壮硕魁梧,但走路摇摇晃晃,不修边幅,此刻,他正双眼微闭,似乎在享受着美酒带给他的沉醉。
当看到此人容貌,牧天一心底一惊,这人,竟与之前在血色森林里,看到的那诡异阴魂,有着七八分相似。
而同样吃惊的还有夕延淳以及狂刀等人。
中年男人手拿酒葫芦,一柄生了锈的铁剑,斜挎在腰间,身影忽隐忽现,出现在几人视野中,踏着飞卷的落叶,走在狂风之中,身影渐渐清晰。
“瀛洲?”夕延淳抹了抹嘴角的血渍,从地面缓缓站起身。
“瀛洲左使?”狂刀那万年难得一变的神情,终于在这一刻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但却不是高兴,而是恐惧。
属下拜见瀛洲左使。狂刀几人立刻迎了上去,单膝跪拜。
但瀛洲却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而夕延淳忍着巨痛,双眼一凝,杀机一闪即逝,却是没有丝毫犹豫,掉头就跑,几乎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
然而,瀛洲却是比他更快,只见一道残影划过,夕延淳被瞬间丢了回来,摔得比之前更惨,而那道残影则好像从未出现过,再次隐没进瀛洲体内。
自始至终,瀛洲的本体,似乎都没有移动过地方,一直在悠哉的喝着酒,但牧天一知道,并非是他没动,而是他速度实在快到匪夷所思,所以看起来好似没动。
“树上的小兄弟,看的也够久了,该下了见见了吧!”瀛洲背对着牧天一,甚至没有看向这个方向,但他知道,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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