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王?”干瘦汉子不以为然,“历代黄河水患,官吏上下贪污,何曾有一人管过我等百姓死活。修筑的堤坝不过数月就断,赈灾钱粮更是笑话,只听朝廷说赈灾,却连粒粟也未见。若非我朝新任丞相大人体恤百姓,立下严令斩贪官,我们早成黄泉之下亡魂了。丞相之功,功在千秋,丞相之大仁大义,又岂是区区一个秦王比的了的。”
“是啊,俺只知道是丞相帮了俺,你说的这秦王是啥人啊?”旁边一村妇也操着乡言应和道。
赵凌听了这话,顿感大失颜面,脸色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白玉玦没有跟上去,如嫣也没有,她陪在白玉玦身边,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的目的达到了。”
白玉玦的神色淡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如嫣咯咯的笑了,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如此近的距离,白玉玦本下意识的推开她,然而,当听到她说的话时,却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她说,“那天在白家祠堂,我看见了。”
“你想怎么样?”白玉玦脸色沉了下来。
如嫣轻笑着,朱唇微微扬起,如美艳绝伦的牡丹花,又似狡诈阴险的五步蛇。
王宫,御书房。
大臣们正在殿上商议政事,赵凌自从回宫以后,脸色就没好过。
“自单老将军死后,边疆失去统帅,本已被单老将军打得偃旗息鼓的蛮军又开始频频挑衅,我们还是得尽快选出一统帅为好。”宋庭道。
赵凌漫不经心道,“宋大人说的有理,那不知各位大人有何意见呐?”
“臣有两个人选,一是单武,他乃单大将军收养之义子,自幼博览群书,精通兵法,二是公孙治,他跟随单老将军征战多年,在军中威望颇高。”
“王上,臣以为公孙治领兵多年,打过大小战役不计其数,可独当一面,堪为帅才。”蒋正说。
“蒋大人说的这话未免言过其实,我记得不久前河谷一战,公孙治只守不攻,最后耗光我们粮草,若非单老将军增兵驰援,西平关就失守了。”宋庭不赞同道。
“河谷之战公孙将军虽然计算失误,但他也是为了稳妥起见,毕竟没有令我军造成损失啊。”蒋正辨驳道。
“没有损失?我们放跑了大好时机,空耗了多少钱粮,这难道不是损失?”宋庭质问道。
“战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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