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不是我不说,实在是这事儿它难以启齿,没法儿说。”乔妙清频频叹了口。
“我没有生气,但你若是闭口不言,不让我帮你,你与那吕公子就当真是再无可能了。既然如今你这般的难受,为何不把握住哪怕有一线的生机呢。”
王缨宁冷静的说道,起身为她倒了一盏茶来。
乔妙清吃过了茶,在王缨宁的注视下,这才堪堪的说了实情来。
原来这事儿还得从七夕那日说起。
先前大伙儿只知道那日她与吕乔在那花桥之上惊喜相遇,而后共赏花灯,相谈甚欢。
也确实如此,不过那日还有一人与乔妙清一起出的门。
那就是乔妙清的长姐,乔妙歌。
说来乔家夫人原是妾室,待正室夫人去了,扶了继室。乔老爷三个孩子,大儿子和大女儿妙歌是头一个夫人所出,二女儿妙清则是继室所出,与大女儿同岁。
那日七夕花楼之上,欣喜动心的不知乔妙清吕乔两个,还有乔家大女儿妙歌。
后来妙清与吕乔相约赏花灯,妙歌也是跟着的。吕乔与妙清相谈,妙歌的一双眼睛亦是羞答答的不时的往吕乔那边瞧。
乔妙清原本不知道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姐对吕乔生了情,回头又听母亲跟父亲商议自己与吕家的亲事,自然喜不自禁。
乔妙歌知晓了这事儿,不动声色,径直病了七日,任谁劝也不肯吃药。乔家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她才含羞带愧的说出那日七夕她与吕乔公子花桥相遇的事。
乔夫人作为继母,又不好出口斥责,乔老爷念她丧母又打小听话温顺,更是不忍责备。
乔妙歌下面的乳娘哭哭啼啼的念叨她家小姐是害了相思病了,这病若是重了,能害人命。
“那日我从你院子里头回来,听了我母亲说这件事,我便知道这段缘分算是尽了……我大姐身边的那个乳娘还跑到我跟前来,苦苦相求,让我救了她家主子一命,左右我不能背上个戕害长姐的罪名。”
乔妙清说着,眼泪也不流了,只是痴痴傻傻的看着外头。
“不知乔老爷和乔夫人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王缨宁轻声问道。
“看我爹爹的意思,对与乔家的亲事甚是满意,又怜惜我大姐她自幼丧母,想来这心是偏了她那一边去了。如今只有先拖着,等寻人劝服了乔家,再办喜事吧。”
乔妙清叹了口气,其实乍一看,自己与大姐的相貌非常的相似,大姐又比她多了一份柔婉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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