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日子而迁怒与满家。
若是依了霏儿所求,有了这一层关系,那就不同了。
即便是萧俭没有翻身的那一日,霏儿她服了五石散总归是坏了她的身子,他虽然说过要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可哪里有那么简单的。
正经人家谁会要一个随时可能犯病犯瘾的女子为妻室……
满若霏一见他软了语气,松了口气,正待说话,眼睛撇了撇王缨宁。
“你随我来。”满璋之起身,甩手出了屋子。
满若霏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临走之时,讽刺的看了一眼王缨宁。
倒要好好谢谢她,给了自己这样好的机会。
他们父女俩出去后,王缨宁倚靠在破旧的床榻上,看着窗下那盏如豆的烛灯。
上辈子满若霏是怎么嫁入皇家大门的来着?
哦,是自己这个做母亲费尽了心思筹谋来的。
这辈子她不动,倒是满若霏自己处心积虑的出手了。
萧俭会同意吗。
她记得上辈子萧俭只说了一句话:谁做他的妻子,都无妨,只要她不问前途命运,真心相随,从一而终,他便敬她重她一世。
他与男女之情看的淡,看重的从来都是义气忠心。
他说只要她的妻子温顺听话,知书达理,从一而终。
从一而终,王缨宁嗤笑一声,淡淡的重复这个词,浑身的疼痛令自己什么也不愿多想,疲倦的微眯了眸子昏昏沉沉……睡了。
至于外头满家父女俩又是如何商议的,王缨宁无从知晓。
待她迷迷糊糊间被那位农家妇人唤醒。
妇人给王缨宁打了一盆水来,瞧着她起身洗脸,漱口,梳发,做这一切都是不慌不忙的,妇人神色复杂。
“没想到,后头来的那位才是夫人的夫婿,而前头的那位又是您的……女婿。”
妇人忍不住嘟囔着,这许久没到城里头,不知道城里的人家竟然这么乱。
王缨宁闻言,也没打算解释,噙了个歉意的笑容,对着妇人点点头。
她身上的痛处为减,面色依旧苍白,看着有一副让人心疼的瘦弱感。
“哎,也罢,是我没见识,你们这有啥,我们村子里前几日还有位相公拼了命要与新婚没几日的妻子和离,你猜为啥?嘿,原来是这位相公和城里的男人,相好了……”
妇人自言自语着,似乎是在安慰王缨宁。
“谢谢大嫂,叨扰了。”王缨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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