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悠这般的热烈。
“我就说,缨娘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多点,说话却愈发的像我祖父……”卞时悠大喇喇坐下,跟红药说渴死我了,红药你去给我弄一盏清茶来。
红药笑着应了去煮茶。
“姜大哥来了,快请坐。”王缨宁这才看见姜澈背着手,慢悠悠的从院子里打量了一番进来。
“这宅子不错,甚好甚好!”姜澈不跟卞时悠急着见王缨宁,他走在后头,将这宅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心里暗暗赞叹。
这宅子外头不显风露水,里头原来别有洞天。
“姜大哥谬赞了。”王缨宁客套一二。
“那是自然,缨宁合该就得住这样舒服的宅子,那王宅、满宅,都不成!”卞时悠看向姜澈,脸微微一红,扬起头来轻快的说道。
姜澈轻笑点点头,卞时悠也不似以前那样对着人家冷嘲热讽的,而是小脸红红的小口的吃着茶。
这样的氛围……王缨宁心里了然。
这一年多的功夫,二人都在一起,即便是卞时悠这样不解风情的呆木头,也终会明白了姜澈的心意了吧。
“不知这一年里,姜大哥与时悠都是怎么过的?”三人坐定,王缨宁询问道。
“我们去了临近好几座城,时悠身上的毒,时好时坏,一直没有完全除去。后来听人说有一位专治此毒的神医,我们又一路打听着追寻着,直到最后去了彭城……”姜澈娓娓道来。
彭城?王缨宁顿了顿,当年满若霏也说是去彭城,只当是萧护随口说了骗她的,没想到歪打正着。
世人都说满若霏死在路上了,王缨宁却有种预感,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死去,也许她还活着……
姜澈说在彭城遇上了那位神医,而后用了半年的时间医好了时悠身上的毒。听他的话里行间,却是并未在彭城遇上过满若霏等人。
“缨娘,你不知道,这一路上,当真凶险的很。”卞时悠拉住王缨宁的手,似在诉苦。
“到处都是流民,匪患,还有两城之间兵戎相见的,当真乱的很……”
她与姜澈一路上,也算患难与共了,她犯病的时候,都是姜澈衣不解带的照料,遇上危险,姜澈也总是护在她的身前。
昔日里那些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场景,也都在这场旅途中消散了。
如今的卞时悠,对姜澈信任且依赖。
“多亏了姜大哥,时悠身上的毒,本应我想办法替她解的……”王缨宁感激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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