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亦或是兄嫂,皇后自然喊得。
“皇后娘娘谬赞。”萧俭面色犹如朗月清风,谁也看不出他此时瞧见那些摩拳擦掌想要给自己说亲的娘娘,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身为男儿,容貌不重要,一会儿诗会,季安可要好好表现。”皇帝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举手投足都是风发的自信和迫人的威势。
官家都开了口,围绕在四周的大臣功勋们,看向萧俭。
萧俭其人,别的不论,这相貌确实一绝,站在那里芝兰玉树,温谦如玉的。
这样气质的人,一看就是个满腹诗书的模样。
陛下让他写诗作词,正是有意抬举他。有些老臣心里对于官家这般抬举他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也只能白瞪眼。
谁让人家命好,又会藏……藏命活到今日,这可不就飞黄腾达了吗。
“陛下,臣弟并不擅长诗文。”没想到萧俭开口承认自己不成。
在场的大臣功勋们面面相觑,甚至有几个有军功的武将,还嗤笑一声。
长得好看又啥用处,还不是绣花枕头一个。
“不会诗文……”梁帝皱了皱眉头,萧家儿郎不管是谁,自幼都会经过严格的诗词文章教育,哪一个不是满腹诗文的,他竟然说不会怎么可能不会。
不知他处于何种原因拒绝,梁帝决定这次不在众人面前拆他的台。
不会诗文,文臣闻言都频频摇头,隐隐有几分失望。武将则哈哈大笑,瞧他这清隽的小模样,不会诗文,难道会上阵杀敌不成。
“萧侯,凭你竟然不会诗文,那弄个笛唱个曲儿,可会啊?”说话的是车骑将军旗下中郎将。
此人早年就跟随萧衍,出生入死,屡建奇功。可他如今也还只是个中郎将,原因就是此人性情傲慢脾气鲁直,说话不过脑子,除了官家,谁的面子都不给。
更不用提对萧俭这样没有战功,也没有文迹之人了。
所以他笑嘻嘻的开口,将萧俭比作那边的歌舞姬者,摆明了是要羞辱与他。
“唱曲不佳,奏笛倒是会有一些的。”萧俭面色平和,温言道。
这人,似乎没有脾气。
别人都那样羞辱与他了,他还是一派风光霁月的模样。
这让中郎将不禁觉得一拳打到了一团棉花上,同时又多了几分不屑。
好歹也是个皇亲国戚,连点男儿血性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但是看着萧俭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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