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雄鹰卫在野乞干泊麾下的重甲骑兵面前,有些势弱。
而且……”
李继迁追问,“而且什么?”
李德明神色凝重的道:“而且,野乞干泊似乎和代州的杨延嗣达成了交易,野乞干泊将东胜州交付给了杨延嗣,杨延嗣派遣了五万兵马,帮他们对付我们。”
“杨延嗣?!”
提到杨延嗣的名字,李继迁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又是他……”
此前的麟州之战,李氏部族损失惨重,已经触及到了根本。
这让李继迁恨上了折家。
当然了,折李两家恩怨由来已久,这一份恨不管有多刻骨铭心,对他们双方而言,也是不痛不痒的。
反正都是死敌,一门心思的都在想办法弄死对方。
而在怨恨折家之余,李继迁从某些渠道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才知道麟州之战真正的挑起者是杨延嗣。
所以他顺道也把杨延嗣给恨上了。
而杨延嗣和折御勋又是舅甥关系,所以李继迁更恨杨延嗣了。
同时,在李继迁得知了杨延嗣收留了那个让他们李家父子断了子孙根的恶毒女人以后,就更恨杨延嗣了。
如今,杨延嗣又插手党项内战,打乱李继迁的布局,这让李继迁恨不得把杨延嗣抽筋扒皮。
“杨延嗣,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李继迁在咬牙切齿的嘶吼。
李德明低声道:“爹,当务之急,是应对野乞部族的战事……”
李继迁目光幽幽的冷声道:“野乞干泊既然想找死,那就送他去死……定难军蛰伏多年,这党项诸族,都忘了谁才是党项之主了。”
李德明惊呼,“爹,您不是留着定难军,准备在大宋再次征辽的时候分一杯羹吗?如今暴露了定难军的实力,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后周,大宋,两朝三位皇帝,多次北伐辽国。
这让野心勃勃的李继迁看到了一丝机会。
李继迁坚信,大宋还会再次伐辽,而且规模将会更大。
所以他一直在暗地里积攒力量,准备瞅准机会好好的分一块肉。
因而,在之前的麟州之战中,李继迁即便是被人偷袭了党项祖地,也没有暴露定难军的实力。
由此可见李继迁所图甚大。
李继迁在听到了儿子的话后,咬着牙,语气冰冷的道:“事到如今,李氏部族正值生死存亡之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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