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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了一声。
“自从杨延嗣占了胜州,就处处跟我大辽作对。而本宫却拿他无可奈何,气煞本宫。”
韩琼沉吟道:“母后,眼下还不是跟杨延嗣斗气的时候。如今最需要解决的是我大辽的内忧外患。杨延嗣只不过砧板上的肉,只要我们大辽腾出手,收拾他,轻而易举。”
萧太后低头思虑了一下,感慨道:“理是这个理,本宫就是生气。”
萧太后沉吟了一下,看向了韩琼,突然笑着说道:“你素来聪慧,遣使入宋国的事儿,是你出的主意。虽然事没办成,但是你的主意却不错。
你给本宫参详参详,该如何应对眼下这种内忧外患的局面。”
韩琼轻笑了一声,含蓄的低下头,“儿臣只有一些小聪明,又怎么敢给母后出主意。”
萧太后瞥了她一眼,莞尔一笑,“你且说说,本宫就听听。宋人有句话叫做三人计长,两人计短。也许你不同的见解,能给本宫一些启发也说不定。”
韩琼放下了怀里的小皇帝,起身施礼,“母后既然下令,那儿臣就说一些自己的浅见。儿臣以为,母后封锁海岸的手段实在高明。
我大辽物产远没有宋国丰富,却又和宋国是敌对关系。
所以,自我大辽立国以来,所需的商品,大多都是那些贪婪的商人从海上运过来的。
杨延嗣略施小计,用南国钱行把控了海上的货运。
母后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招禁海,同样把控了海上的货运。
诚如母后所言,商人重利轻别离。
只要母后把控了海上的货运,许进不许出。
那么那些商人,就会拜托杨延嗣的南国钱行的控制,重新进入到我们辽国境内做生意。
杨延嗣这一招,不攻自破。
儿臣觉得,母后不仅要禁海,还要在海边设置关卡。
凡入我大辽做生意的商人,皆施之以重税。
如此一来,我大辽不仅能从商人手里,购买到货物,还能从他们身上搜刮到不少的银两。
钱货我们都留在了大辽。
那些商人,只能赚取一点儿微薄的利润。”
掌权者,历来都是利益动物。
萧太后对商业的问题不太懂,可是韩琼说的钱货两收,却让她很动心。
再加上韩琼说话很有分寸,在拍马屁的同时,给出了她自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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