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狗子咳着血,嘴角裂开,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
一字一顿的说着,“葛叔……葛叔说过……当哥哥的,就应该……应该保护弟弟……你是……你是我弟弟……为……为你死……不亏……”
“狗子哥!”
猪娃撕心裂肺的痛哭。
狗子安慰他,摸过了那一支弩枪,递到了猪娃面前。
“这……这支弩枪……哥……哥用不了了……你一定……一定要杀一个……一个姓耶律的……给我和葛叔看……”
“还有……葛叔……葛叔说过……男子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猪娃疯狂的点着头,喊道:“狗子哥!我记住!狗子哥!我都记住了!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不哭!我不哭!”
“那就……”
狗子最后一句话没说完,生命依然流逝。
猪娃瞪着眼睛,浑身打着颤,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只蛤蟆,咯咯作响。
“狗子哥!”
半晌,他才痛苦的喊出这一句。
然而。
战争还在继续。
城外的辽军剩下不到两千人了。
耶律斜轸依然没有放弃攻打好水川要塞。
这一场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辽国输了。
最精锐的辽国兵马,输给了一群燕国的老弱病残。
即使此刻耶律斜轸拿下好水川要塞,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因为他手下的将士已经快死光了。
纵然他拿下好水川要塞,也不可能再执行下一步的作战任务。
但是,即便如此。
耶律斜轸也没有放弃攻打好水川要塞。
败在一群老弱病残手里。
耶律斜轸无颜再回辽国。
此番没能打开燕国的门户。
辽国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他终将会成为这一场大战所有罪责的承担者。
所以回去是死,不会去也是死。
在这两个选择面前。
耶律斜轸选择了后者。
他要拿下好水川要塞。
然后率领着剩下的残部,杀进燕国,将燕国搅一个天翻地覆。
给燕国造成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害。
就像是当初张德林偷袭大同府城一样。
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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