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听到这里不由得觉得有点揪心,也许一辈子顺风顺水的他,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种没得选择的苦痛。
昏暗的废旧储物室,风扇噗啦噗啦的转着。柳若诗,啊不!刘亚娟两腿叠加的坐在废弃的手术床上,本应是充满魅惑的样子,苏千却只能从里面读出来‘可怜’二字。
“怎么的大叔,你不是心疼我了吧?”刘亚娟看着苏千调皮的一笑,看起来放荡不羁,却透出了那么一丝的悲伤,她又接着讲述她的故事。
“我本以为把妹妹供到大学后,我再干个几年也就能存点钱干个小买卖了。直到那天我碰到了那个畜生李浩,大约是一年前。我接到了个散活去东郊村,本来不是我去的,结果赶上小芳例假,就换了我。你说这是不是命里注定?”
说到这里刘亚娟的第二根烟又抽完了,她没有再掏出第三根来,而是想把剩下的半包烟放到衣服兜里。可是翻找了半天也没在连衣裙上找到可以放东西的兜,只能失望的把烟盒扔在了床边,双手自然地搭在了腿上。不自觉间她又摆出了她最厌恶,可又偏偏是最长做的姿势。
“我到了李浩住的地方后,他到没有着急,反而给我递了杯热水,让我先歇息一下再干活。我当时竟然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呵呵。喝了水没过多久我就晕过去了,等我再醒过来已经到了一个潮湿的地窖,里面同样被关着的还有4个女的。我就在里面被关了半年的时间,每天李浩会来送一次饭,都是些地瓜玉米,那几个女人竟然还吃得高兴。你说她们是不是贱!”刘亚娟说到这里抬头看着苏千,见苏千没有反应又自顾自的开始絮叨。
“她们就是犯贱,她们白天甚至还会因为李浩和谁睡得次数多了而吵架。平时还好李浩最多睡一觉就走,一但他喝酒了就会对我们连打带骂,说我们是刍狗女,说我们人尽可夫,说我们只会偷汉子。有一次其中一个年级最大的就被他打死了,还是我们几个埋得,就埋在了地窖内室。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吓得睡不着觉,一闭眼就全是那个女人死前的脸,那是我们第一次四个人晚上抱在一起睡觉。后来李浩又关进来一个女生,长得可漂亮了,有点像一个唱歌的港台明星,就是唱泡沫的那个。李浩对她好啊,天天给她送肉。她呢,据说还是个大学生,是和男朋友吵架出来散心,结果迷路了才被抓进来的。
这个大学生一进来就一直想着逃跑,后来我就被说动了,我俩一直计划着怎么逃跑,终于找到个机会趁着李浩喝多,我们偷了钥匙就像跑出去。可你猜怎么着?那三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