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泽煜。也是他对魏家人出的手。这条线,他原本就知道,说不定现在已经接上了。”
“你有证据?”薛知秋反问道。
“暂时没有特别有力的。”陈福生当然不会说,这些事情有一部分是通过面相和命理推算出来的。
“那你更得小心了,这样的毒蛇咬人太正常了。”
陈福生点了点头:“我已经有准备了,现在留着他一方面是还不想跟丁家有正面的接触,另一方面是不想节外生枝,郝泽煜倒下,势必会引起局势的变化,现在还不是引爆的时机。”
薛知秋沉默了下,道:“我知道你是想托李副市长一把。省里既然来人,实际上已经是一种态度了。”
薛知秋不愧是官二代,政治智慧很高,光凭着陈福生三言两语,就能分析出省里人的来意和态度。
陈福生要是非得站在李鸿飞这头,那就意味着要承受来自省里的压力。
见到陈福生不说话,薛知秋笑了笑:“你也别紧张,不还有我爸呢么!”
“那可不行,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得到老丈人的认可,你放心吧,我心理有数。”
说起郝泽煜,他现在确实有点胜券在握的自信。
组织部部长办公室。
郝泽煜正在泡茶,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看上去温文尔雅,气质不凡。
“老二,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想想我都有一年多没见你了,去年过年,你都没回来!”
郝泽煜的语气亲昵中带着一丝埋怨。
“别提了,我现在才知道,老爷子当初说让我去南疆锻炼两年的意思。别的不说,就那沙尘,一年有大半年是黄沙漫天的。我有的时候真的是羡慕老三,天天吃吃喝喝,美女香车。对了,你最近怎么样?”
郝泽煜笑了笑:“那这么说,可能比你轻松不少,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哪里都有,但是环境比起燕京差不了太多。晚上有空么,请你去吃点特色菜?”
“算了吧,我这胃口已经适应了粗茶淡饭,老爷子还不知道我回来路上打拐来你这,要是耽误太久又得挨训。”
“你啊,还跟小时候一样,总是那么怕老爷子。”
“那没办法,谁让老爷子修理我的时候,下手最狠,我总觉得,你比我更像他的亲孙子,咦,这是……金丝楠木的?”
丁少家拿起桌子上的木雕摆件仔细端详。他一眼就看出这个沉香木摆件应该是后世改造过的,原本应该是很大的,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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