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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中国的教育就是这样:当一个孩子说他长大后,想要当一名牙医时,大人们会觉得他志向不够远大;当一个孩子长大后说要改变世界时,大人们会觉得他想法幼稚。
在他们聊天时,老板端上清补凉,和他们简单聊几句后便忙着去招呼其他客人。
他们埋头吃着清补凉,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偶尔抱怨生活,学习。杨林突然问道:“你们觉得人生公平吗?”
“当然,这还用问,人本来就平等的啊。”张轩不假思索的答道。
“那你说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衣食无忧,前程似锦;而有些人却生来穷困潦倒,前途渺茫呢?”
“前者得去问你爸妈,后者则要看你自己怎么做了,它不是绝对的。就是说,我们的起点是已经被决定好的,但终点的风景会怎样,关键在于你怎么走这条路。”
“我觉得张轩说得很有道理。人生还是很公平的,因为未来会怎样,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个迷。”张微惠说。“死猪,作为我们当中唯一的土豪,站在这么高的起点,有什么获奖感言?”张微惠接着说。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希望明天老师忘记给我妈妈打电话这件事。”
“不要想太多,没用的,我明天会去你家提醒阿姨的。”
“我妈要是知道你这样欺负他儿子会鄙视你的”
“阿姨要知道你考全班倒数第一,全年级倒数第五应该会没有时间鄙视我。”
“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你。”
王宇天凝视着老板忙碌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跟杨林想法一致,有时我也觉得人生不公平。有些人一辈子早起贪黑,辛勤劳作,除了吃饭睡觉时间外,基本都在卖力工作,可是收入却少得可怜,生活依旧艰辛困苦,与他们的付出完全不成正比。他们日复一日,年年如此,却无法挣脱。就像2001年时期在湄公河沿岸从山上将几十吨的红木拉下山的象奴般——脚上被锁链禁锢着,身上被赶象人骑着。”
“现在象奴已不复存在,因为湄公河沿岸的红木林没有了,但生活的红木林依然存在。”王宇天补充说。
“生活中的红木林是指什么?”张轩问。
“答不上来,反正就是某种与自由相反的东西,某种少数人才能理解得了的东西。”
说完,王宇天低头吃着清补凉,没再开口。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个人觉得人和动物是一样的,也是分等级的,只是没有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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