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食言,第二对她也不负责任。”
“这样吧,”解铃道:“咱们还是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看看女大灵怎么说,她想怎么办是她的事,我们都不能强迫她。”
鸟爷看了解铃一眼,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鸟爷要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作法请鬼,现场咨询她的意见。我们开着车回去,铜锁极为兴奋,他认识这么多有故事的高人,特别积极,主动请缨提供地方让鸟爷作法。
铜锁有个朋友在宋家沟有套江边公寓,那里好久没人住了,秘密作法正好。
铜锁先让我们开车送他到朋友那里拿钥匙,大半夜的又去了那套公寓。到了之后已经是下半夜,鸟爷开始在写符,摆放各种香纸蜡烛。
在场的除了铜锁,我们都有点法术底子,看着鸟爷的手法极为娴熟,尤其是画符,右手持毛笔,如蝴蝶纷飞。我对符咒不甚了解,可看他的功力,绝对扎实。
鸟爷写罢,燃起三根香,放在额头处念念有词,然后把香放在地上。也怪了,这香那么细,轻轻触放在地上,竟然稳稳当当的。
全场人极为肃静,现场静的真是落根针都能听见。
鸟爷回头对皮南山说,请帮个忙,从他的包里取出一团红纱,高悬在香火之上,再用夹子夹住。
等皮南山办好之后,鸟爷双手结手印,对红纱凌空一指,大喝一声:“叱!”
屋里灭着灯,只有蜡烛的火苗闪动,极为昏暗,只见红纱竟然渐渐出现了人形。
铜锁站在我旁边,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此刻的气氛确实有些阴森。
鸟爷道:“小翠。”
屋里关门关窗,却像是有一股看不见的风轻轻浮动,吹起红纱,上面的黑色人影栩栩如生,随纱而动。我们听到一个低低引泣的声音,真是如怨如慕,“是。”
铜锁吓得缩在我的身后,又是害怕又是好奇,眼睛都不眨地看着。
“小翠,有个事跟你商量。”鸟爷沉声说:“你的因果来了,你也看到了,这些人找上来是要把你带走,带你该去的地方。”
“是。”红纱里飘出虚虚的声音,让人寒的很。
“你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鸟爷声音温和,“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你带走。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个叫小翠的女大灵,带着哭腔声音发飘,“我的故事很长,我生前是被人害死的。”
“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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