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一件事,”我说:“看看你抗不抗揍!”
说完我上去揍他,大头皮鞋对着狂踩。王一安本身弱不禁风,这么多年又修习黑巫法,精血耗得也差不多了,就跟肾虚似的,光挨揍就已经满头大汗,根本无力反抗,抱着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
作法的那些零八碎顿时狼藉一片,遍地散落,里面什么黑色的红色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
我看得这个来气,不屑于用手揍他,就是脚踹,哪疼踢哪。
王一安惨叫:“别打了别打了,陈竹在地下室,我没动她一根毫毛,她,她是你的了。这是钥匙。”他从腰里边取出一把古式的铜钥匙扔在地上。
我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一脚对准他的尾巴骨,大头皮鞋就上去了,正踹了个结实,王一安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么一会儿我也累的气喘吁吁,擦擦头上汗:“你不用在地上装死狗。我告诉你王一安,以后学好吧,人间正道是沧桑。你搞这些歪门邪道,都占啥便宜了?最后弄了个众叛亲离,师门师门回不去,小师妹小师妹的姻缘也黄了,苟苟且且藏在这么个地方,跟个老鼠一样,偷着搞这些见不得光的下三滥!”
我越说越气,上去把那些瓶瓶罐罐阵法符咒全都随脚踢一边,顿时碎的碎,烂的烂,遍地狼藉,那些咒文上都是我的鞋印。
我看到地上是赵灵灵的那撮头发,问她怎么办,赵灵灵轻盈愉快地说,烧了就好了。
我捡起头发,用打火机点燃,烧得很快,冒出焦糊的味道,随着一股青烟渺渺而去。
赵灵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能感觉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放下了。
“以后再不会有人要挟你了。”我说。
“谢谢。”赵灵灵甜甜地说了一声。
王一安呜呜哭,趴在地上,抱着头像个孩子。
我有些于心不忍,从地上捡起地下室的钥匙,“行了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今天庆幸是遇到我了,被我教训总比日后惹了其他大佬,被人活生生玩死的好。”
王一安哭着说:“我的法本啊,都被你踩烂了……是我从东南亚花了很大功夫弄来的,呜呜,这些年心血都白费了。”
我气得鼻子差点没歪了,真是他妈的冥顽不灵。顽石不点头佛陀也没招,怎么遇这么个玩意儿。
他爱怎么地怎么地吧,如果不能改过自新,以后收拾他的人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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