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往难免惹人闲话,我与李家婚事在即,你不要再来找我,欠你的人情我慢慢还,这些年我和你也算是银货两讫,你以后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也是。”
“银货两讫?”魏承气笑了,“真把自己当妓女了,你自己在幽州打听打听,哪个头牌有你贵,这些年我对你不说是出了多少钱,你老爹病得快死了哪次不是我到处给你找大夫找药,那些东西能换多少银子你算得过来吗?”
他一拽缰绳,另一只手拎住她的后颈,提到自己面前,眼神危险地望着她。
骏马骤然嘶鸣一声,跟着他停了下来,嘶鸣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晕黄的灯笼下,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面庞俊朗。
她干声道:“不与你狡辩,我要回去了。”
粗糙的指腹印上少女饱满的唇,轻轻一压,露出瓷白的贝齿和粉嫩的小舌。
他低头,微凉的唇印了上去。
好香,好软。
还倔得很,被叼住的小舌不安分的想要抽离,他故意做弄出啧啧的水声。
她惊骇的推他的肩膀。
这还在外头!
疯了!
陌生的人经过小巷,三三两两的闲聊声从巷口传来。
有人好奇的探头望了一眼。
她僵硬的将自己埋进他的阴影里。
“回去之后,和他断了,不要再让他碰你。”
魏承淡声吩咐,舔了舔唇上的晶莹,偏头冷冷睨了一眼巷口看得正呆的闲人。
“快走快走......”
闲人低声推搡友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
“断什么。”沈银霄抬眸直视他,一字一句:“我偏要嫁他。”
魏承眼神骤然沉下来,一双眼阴狠地盯着她。
语气森然。
“你就是个犟骨头,非得有人把你骨头一寸一寸敲断了你才懂得听话。”
那声音裹胁着夜里的冷风,好像蛇信子,一寸一寸舔舐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缩了缩脖子,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回跑。
害怕魏承真的要一寸一寸敲断她的骨头。
一直听到身后上马的声音传来,骏马嘶鸣,马蹄声哒哒响起,她才松了口气。
回了家,她清点了家里的钱财,一共退了一百四十两回来,其中五十两是借的,也被魏承顺手还清了,沈母将她的二十两如数还给了她,又给了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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