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没有隐藏得足够彻底,他总算还是发现了。
“添,你说我们离得有多远呐!”贝贝悠悠的说,觉得一切都如梦似幻的:“再也不能看着同一轮月亮了。”
“不会啊!小笨,你总在我的心里,不能离开。”
在心里吗?死了的人才会在心里吧!说得多像是真的,都没有用,真的深情也好,假的矫情也罢,总归殊途同归了,姑娘缄默了,没说出口的话,她只随意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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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相亲的对象又约姑娘见了个面,她不喜欢他,可她还是见了他,或许快点开始下一个恋情,他的离开,她会感觉不那么难受。他们俩去一家街边的小店吃春饼,小伙子秉承着一贯的吝啬,所以那天姑娘没吃饱,他自己也吃咸了,左不过只吃菜一定是要咸的,那天他喝了太多的水,他们都不太高兴,两个人又是不欢而散。
又过了些时日,天总还是要有不测风云的,秦添的出国事儿,似乎又遇到了困难,他了打电话过来,一肚子的抱怨,说是妹妹那边来消息了,怕是出不去了。
听口气,他很失落,嘴巴里净是些听不清晰的怨怼,不过调整得到是很快,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绝口不再提出国的事儿了。他很关心贝贝和上次说起的那个新男友之间有了什么样的进展,每次打电话都会问起,这一次他也问了。
贝贝心里头一阵子窃喜,她更希望出国的事儿彻底告吹,姑娘也是有私心的,于是她便没跟他说吃春饼的事儿,只说那人是个很有素质的人,很绅士,像个海归派。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之后的第二天,贝贝又收到了秦添打到银行卡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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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这一切没有让她更加踏实,秦添仍旧是忽远忽近的,但是加拿大的反复,还是让她挺开心。饮鸩止渴,自然是麻痹不了自己,她却仍是失眠,后半夜的时候,姑娘便拨了电话给彭程,也不知道还能拨给谁了,她总不能拨给秦添不是?
彭程接的特别快,好像就等着这电话,他张口便媳妇儿媳妇儿的叫她:“媳妇儿,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开始想我了?”那似乎是饱含着期待的邀请,他生怕她不想他。
彭程是不会纠结到底是东风压了西风还是西风挤了东风的,他喜欢贝贝,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多了。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表达,那让他显得总是欢天喜地的。
“不是。”打都打了,姑娘却偏要矫情,似乎想他了让她觉得丢人了,她矢口否认。
“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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