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看着墙上的宣传画,那些被上帝搞坏了的脸上,单纯而美好的眼神儿里,他们很多人笑着,像要撕碎了一样的挫败感,压得她动弹不得。
彭程拉着她,疾步的朝外走,他疼得不住的咽下口水,他或许不想让她多看这些,所以一直不停的说着话,他说话已经很艰难了,他还要更快的逃开。
“媳妇儿,我昨天自己下的手术台。”
贝贝下意识的收回了视线,她看着他时,身子虽然下意识的躲避了,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会吧!”她生咽了下口水,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她仍能看见他的脸,他脸上的疤痕,也许别人看不见了,但她能。
“你一会儿到病房问问那里的人,他们看见我自己走回来的,全都傻了。”他已满脸是汗,似乎很骄傲的样子,所以他笑给她看,他的眼神儿跟着她脸上的变化转动,开胸取骨的手术,走下手术台似乎是不太容易的。
“那你干嘛要自己走下来。”好没用的一句话,还等了这样久,久得彭程差不多要喊她了。他伸出一只手,晃了晃头,想来是疼得再没法说话了。
——
转了个弯就到病房了,这家医院太拥挤了,病房住得满满登登的,八张床位都住着病人。彭程的归来,似乎像英雄一样备受瞩目,对床的男人整个脑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竖起大母子跟彭程示意了一下。
彭程也不说些什么,只是扬手,算作打了个招呼,他躺下给自己盖上被子,转头看着贝贝:“媳妇儿,你到我身边来。”他往中间挪了一下身子,让贝贝坐在床边上,他牵着她的手,拇指在姑娘的手背上来回的磨蹭,但那远没有他贪婪的眼神儿更加不舍。
“媳妇儿,我特别的喜欢你,你知道不?”
他依恋的盯着她,他说他喜欢她。这一切对贝贝来说,并不太突然了,但她真的还来不及多想这些,对于彭程这一刻的爱恋,这一刻最美丽的爱情,她差不多算是视若无睹。
尽管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她也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疤痕,直到走过走廊的时候,那些画片,那冲击才那么的强烈。
“我今天都不应该下去的,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做手术的,我最重,要从肋骨上切一块,但是我说你来了我去接你的,死半道儿上我也得下去,何况我知道死不了。”
他仍旧贪恋,直盯着她,贝贝或许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彭程却看懂了她。所以她下意识的要收回手,但彭程毫不退让的攥得更紧。他没有再说什么牵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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