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住了她的嘴。他用力的咬她,贝贝张口刚要说话,他便把药顶进她的嘴里,然后坐起身子,认真的看着她苦得直打激灵,他偏满意的笑了。
药外面的糖衣已经化开了,齁苦齁苦的,贝贝吐都来不及,苦得又打起嗝来,彭程端来了水,他终于是发现事情闹大了。
“媳妇儿,我错了,我是合计让你记住我,让你记住我亲过你。”
——
第二天一早,趁彭程还没醒,贝贝去楼下的肯德基卖了些吃的,再回来时,他就不见了。
客房的门是打开的,他身无长物,能去哪里?
她放下东西,腾出手来伸进裤兜里,掏着手机。突然一条细弱的胳膊从身后绕过她的腰,她眼睁睁看着三根白皙的手指盖住自己的双眼。
躲,便一定会弄伤他,于是她平淡的喝令道:“马上松手。”
彭程嘿嘿笑了:“媳妇儿,你咋知道是我的呢?”
贝贝也不说话,只转了个身,伸手探了他的头:“以后别老媳妇儿媳妇儿的叫。”
他嗯了一声,但是并没往心里去,也没改口。彭程坐在贝贝对面的床上,抬头看着她把蛋堡递给自己,然后开始打开粥盒的盖子。他仍在发烧,只比昨晚好了一些,脸色也正常了,伤口虽然出血好在也没有再扩大。
“媳妇儿,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是不是好点了。”他把脸凑过来,凑到她的眼前。
似乎吃的有点猛了,他使劲儿的咽了一下,他细长的脖子白里透粉,除了有个喉结都跟小姑娘一样,应该是噎住了,食物在脖子上,鼓出了一块。
贝贝忙拿来了水,给他喝了一口,且算是导上了一口气:“我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了,媳妇儿,你真好,如果你嫁给了别人,那我就给你妈妈当儿子去。”他又一次表达了对母亲这个词儿的渴望,让人误会的渴望。
“我妈可没有你这样,长得跟发芽葱差不多细的儿子。”贝贝接过彭程的水杯,放到身后的台子上。
“那我也是她儿子,这现在不就有了。”他不乐意的辩驳着,像是一切都成了真事儿似的。
“那行,那你当儿子吧!”
“不是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咱俩肯定不成了的。”彭程把最后一口蛋堡塞满了嘴里,泛着眼皮瞪了姑娘一眼,话说的含糊不清了。
“现在就肯定了。”
“那不行,你还能不能玩了,你这么唠嗑我可又出血了。”
“这么好使吗?那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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