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让她骄傲起来,她没把他看在眼里,尽管她并不自知,她高傲得什么都不再说了,她不想跟疯狂期的彭程再说任何的话了,那让她感觉低人一等。她拎起旁边的手包来,没必要再争吵了,她准备离开了。
彭程见贝贝要走,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别走,贝贝,你以为我能让你走吗?你试试你能从我这里出去不?”
——
有时候,我们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所以我们以为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是上辈子的时候,我们做错事儿了,至于今生便该还的,可是,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上辈子,就是这辈子,是这辈子书念少了。
贝贝瞪大了双眼,她诧异的看着他,说真的,她记得这句话,彭程之前也说过。她不好理解他的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威胁自己吗?还是恐吓?
彭程举起装辣根的小碗,狠狠的砸在地上,接着又拿起了遥控器,装蚬子的盆,稀里哗啦,他摔坏了这个房子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就连插在墙上的插座也拽下来摔在玻璃上了。
到此,贝贝终于害怕了,她认定这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看样子彭程是发了大火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偏想起一句男人们常说的,杀父夺妻,似乎对于那帮男人来说,夺妻是个比杀了亲爹还糟心的事儿,于是她开始哆嗦,乖乖的听话,不再激怒他。
贝贝呆坐在床上,瑟缩的一声不吭,她看着他摔东西,这是家庭暴力。尽管彭程没有动手打她,可是她越来越害怕了,在他每一次用尽全力摔坏东西的时候。他真的是用尽全力,身子像张拉满的弓,大开大和,随便一个什么东西摔倒地上,碎屑便溅起老高。
砸着砸着,彭程似乎是累了,谁知道呢?他一把拽住贝贝的胳膊,另一只手拿起了一个老式的手电棒,他反复的追问她,问她是他对她不好吗?姑娘惊惧的看着他的脸,他说:“他还有什么对不起她的。”贝贝无言以对,接着他大声的又问了一次,用手电杂碎了大衣柜上的玻璃。
“你不让我碰我就忍着,你知道我这么大的人看着你还不让碰多遭罪不?”彭程又提到性,贝贝的厌弃便又开始了,她最厌烦的就是他提到性。电视剧里总说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就不应该要求性,一旦要求了,那那男的准是没按好心的。那一刻,由心底而起的一股子倔强让姑娘要紧了牙关,他是个没按好心的,她不必妥协。
许是拽着贝贝束缚了彭程的发挥,他突然松开了她,随手把她摔在床上。姑娘惊恐的看着面前愤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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