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很多个电话,还是筹不到钱,贝贝也一定不会再给他钱了,况且她也没有。
小伙子故意抬起头来迎着太阳,有些刺眼,彭程迷乱了,昨天他本来是不想玩的,他本就是找义哥一起去场子了走走的,溜两圈就回来了,可怎么就下手了呢?怎么回事呢?此时细想,竟然百思不得其解。
义哥真算是哥们儿,拿了七百块钱给他,输了竟然也没要,反而说算是俩人输的,只可惜彭程他自己……哎!输了别人的钱也没有控制住,又去薛姨那拿了五百回来。
这下好了,全栽进筐里了。彭程望着天边的鹅黄色圆晕,眼睛总算是适应了,他一皱眉,有点晕了,再这样下去,是不可能娶贝贝了,这饥荒咋就拉得越来越多,像清早上的鱼肚白一样,被那鹅黄色越占越满了。
或许是在这样的狂喜和痛苦中反复挣扎久了,彭程好像找到了某种平衡,至少今天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他没像以前那样的害怕。他又一次拨通了薛姨的电话,这个像妈妈一样的老太太总是能在这个时候宽慰他。
“姨,我又输了。”跟薛姨借了一千块钱,他知道还不起,薛姨对自己不错,她总说自己就有女儿,就差个儿子。
“没事,那姨就不要了。”薛姨到真没多说他什么,又叮嘱道:“以后别玩了,跟贝贝好好处。”
“薛姨,我肯定是娶不了她了,我现在欠了这么多,还欠贝贝这么多,我们肯定是没有未来了,处不了了。”小伙子颓丧的说,他内心的秩序在薛姨面前总是坍塌的,他自由自在的肆意挥霍,乱发脾气,也许一切尚未到这般田地,但是他偏要这样跟薛姨说,说得好像天塌了一样。
“贝贝是不会那样的,贝贝这么好的女孩一定能够谅解你,你们俩一定能跟他白头到老。”薛姨老这么说,她的话总是让人温暖,一直以来,彭程迷恋这样的感觉,他愿意听薛姨劝说自己,她总告诉他一切都没想象的那么糟糕,不知道为什么,彭程明明知道那都是哄自己的假话,但是他听薛姨说心里就舒坦。
“贝贝这孩子,就是稳当,她多懂事儿啊,谁还不遇上个坎,换作别人也许就散了,但是贝贝不会,你这么喜欢她,她不能。”老太太每每说到这里,彭程便就得意了,好像那一切都成了真了,小伙子会再跟薛姨一顿吹嘘,说自己媳妇儿有多么的视钱财如粪土,多么的重感情轻物质。
在彭程心里,贝贝是真的好,这么好的姑娘心里有他,彭程当真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这种来来去去互相吹捧的快感,只有从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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