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薛姨说他喝多了以后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女人的胸脯。
让彭程觉得那个人就是薛姨的原因,正是那天薛姨听完他的话的反应。老女人是能干出这个事儿来的,可那之前他还真没怀疑过薛姨,他跟薛姨说这些,只是想着或许那天薛姨能看见是谁抱了自己也说不定,或者是薛姨看见自己跟谁离得比较近了也行,直到他看见了薛姨那一霎那的表情,她勾了下嘴角,很不明显,那像是种了如指掌的尴尬,彭程这才有点合计了,该不会是她吧。
小伙子感觉一阵子酥麻,他激灵的哆嗦了一下,浑身的不自在。薛姨嘴边的尬笑陡然间没了,也没说话接着忙活手里的活。这老太太真是个挺不找调的女人,彭程心里琢磨着,见她仍旧似笑非笑的,接着嗔骂了他一句,一句挺色情的话,骂的彭程心都凉了。
这些在小伙子的心里都还只算是有了约么,但还有另一件事儿,让他越发的怀疑起薛姨来。
——
那天彭程去薛姨的盥洗室里找洗干净的裤子,那是个很小的小隔间,像是个储物间一样大小,就在二楼一排休息间的最边上,楼梯的下面,里面还放着台全自动的洗衣机。
“姨,你说裤子在哪?”
彭程举着电话往洗衣机右侧看,那个盥洗室的门一打开就能看见洗衣机了,侧着塞进盥洗室里面,旁边只留出一小条,刚够一个人侧着身子窜进去的位置。盥洗室是楼梯间改成的,越往里面越矮,洗衣机的高度只能卡在门口,更里面的是一个竹编的椅子。
“竹子的那个呗!”彭程探着身子往里看,门口的小凳子挡着,小伙子也懒得搬开,只整个身子往里探着。
“嗯!那个能打开啊?”
竹编椅子上放着薛姨的衣服和包,彭程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掀开椅子的盖子往里看,小心翼翼的紧怕上面的衣服和包掉下来,却还是掉了下来,亮皮的小黑包哐当一下砸了他的脑袋,又从他的眼前滑落了,掉在地上。
还记得对吗?他几乎木在那小隔间了。
一亮一闪的灯光里,彭程感觉他要吐,他一回头就舒服了,接着一个人把他的头又搬了回来。那个人的胳膊上挎着一个包,把他身子往回使劲一扥,手包砸了他的头。灯光一亮,那个手包黑亮的皮子在他的眼前滑了过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掉进了一团硕大的白肉里了。
——
小伙子好一阵子膈应,薛姨可是能当自己妈妈的女人,尽管她对自己那是真的好,可他想要的也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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