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抻了个腰,坐起了身,他挪到床边捡起了烟盒,抽出香烟,接着又说:“没事儿,媳妇儿,我知道,是我自己不争气。”他苦涩的笑了笑,极尽自嘲,挪回到床头坐下,靠在那里抽烟。他一条腿抬起,脚踩着床上,手臂搭在膝盖上,烟就在他的手里慢慢的着着温暖的红火。他盯着烟,看着它燃烧,手指轻捻了一下烟蒂,烟头便转了个个儿,燃烧的红火随着转动明亮了,又暗淡了。
这时候害怕和逃走,都势必是要招来反扑的。贝贝也挪了过来,她坐到彭程旁边,伸手接过烟头儿,佯装着很生气的说:“别抽了。”看他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又把烟塞进他的手里,她扁了扁嘴,稍稍的委屈,漂亮的大眼睛被眼泪洗的清澈极了,只轻轻的朝着他的脸上一瞟。
“媳妇儿,想知道我身上的疤痕怎来的不?。”彭程一欠屁股,把裤子脱了,露出花格子的平角内裤。那下身的家伙轮廓清晰的鼓囊着:“我放松一下,行不?”
贝贝很不自在,没说不行,也没说行,只是盯着彭程裤子的眼睛,一转没转的。
“不行啊?”他等她的回答,那大体是个信号,但她不吭声,他便又问:“我以前不也就穿个内裤吗?”
“哎呀!没事儿,你讲吧!”姑娘催促着。
“要不咱俩看看它。”小伙子笑了,他伸手拎起内裤,自己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像个好奇的孩子。贝贝一把拉过被子正好盖住了,好在盖住了,她双手垫在颌下,搭在彭程撑在床上的那条腿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闪着傻萌傻萌的光彩。
她看着他,既陌生,又熟悉,这一刻她还不知道,她已经完全学会驾驭这个男人了,摆弄他将成为日后很久很久,她还要继续熟练操作的技能,在不知不觉中。
但是,那不真的好。
——
彭程换了个舒坦的姿势,他拉过贝贝,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伙子瘦弱的胳膊,骨头像是支出身体的铁棍儿,咯得姑娘生疼。他紧抽了两口烟,又使劲的吐了出来,烟香就像是阿拉丁神灯里的神仙,猛烈的奔跑,然后自由的舒展着,周遭都是那股子甘醇的香味儿,烟草的香味儿,好似荼蘼的魅力。
“哎!”贝贝抬手把烟雾打散,他便吐了个烟圈儿,她便又把烟圈儿打散,两个人都不作声,各有心思的玩着。
“媳妇儿,我从来都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我。”突然,彭程的声音在耳后异常从容的来了,悄悄的,像是缓慢流淌的泉水。
贝贝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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