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线上的一件商品,一不留神给做坏了。那本是件很丢人的事儿,老张就是那副表情,那孩子也许正代表他的家伙不顶事儿了,所以才出了这残次品了。
“没事儿,不行我就带走,正好有人还想包养一个。”中年男人说完,还哈哈哈的笑了。他脱下冻得冰凉的衣服,放在炕头上离孩子最远的位置上,放好了他才走过去,赶紧的搓着手,看那个委屈的小的可怜,甚至都没有力气抖动胳膊,却仍旧执拗大哭的孩子。
“程大哥,他咋就不能不哭呢!”炕上瘦小枯干的女人祈求的问道,问得那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咋说好了,他看着那个无助的女人,她越问越哭,想必她是不舍得的,可不舍得又能如何呢?女人呐!大体也就只能哭一哭了。
“你哭啥?你哭什么玩应儿。”老张两步冲过去,到了炕沿边上,瞪了一眼床上扭捏的自家娘们儿,伸手包一包小被子,抱起那个孩子,身子朝着他程大哥偏了半个身位,嘴里净是对自己媳妇儿的谩骂:“你个没用娘们儿,你看你生出个啥玩意儿,像个妖怪似的。”
就好像是听懂了他亲爹的话,那孩子突然更加哭了,越来越大声,哭得急了,他不停的抽搐起来。老张顾不得这些,他一边拍着孩子的背,一边朝着他程大哥走了两步,把那孩子往程大哥的手里塞。小孩子一直抽搐,老张大体是觉出不妥了,他很用力的捶了一下,小家伙发出一声闷闷的嘤宁,接着真的就不哭了。
“老张,你这是干啥?你先把孩子放下。”中年男人连忙接过了孩子,抱在怀里看了又看,见那孩子哭声又响起来了,才又走到炕沿边上放下。
“这屋里这么冷,就炕上这点热乎气,孩子该受冻了,你别吓人吧啦的瞎说,什么妖怪不妖怪的,这孩子就是早遇上了砍儿,一会儿我抱走,不干你们俩口子的事儿。”老程不爱听老张的话,连忙呵斥道。炕上的女人这时挪了过来,她伸手要抱孩子,老程便把孩子往炕里推了推。
“是真的哎!”老张吆喝着一拍大腿,低头又蹲在旁边。
“他程大哥。”炕上的女人又哭了起来,中年男人的话似乎让她有了主心骨了,一嗓子哀嚎,冲出了这破旧的房子,把老程吓了一跳:“他爸说的是真的,算命的来看过了,说咱俩没有两个儿子的命,说我命里就一个儿子,这孩子,不是咱们家人,他是个妖怪,自己跑人间来的。大哥,这事儿咋让咱们给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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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的一路上,老程的心里便再未宁静过,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不属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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