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布满了希冀,那光彩惊艳极了。贝贝犹豫了一下,她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只定定的看着彭程一声不吭,接着她从裤兜里摸出钱来,悄悄的递给他。
他牵着她手的爪子黑乎乎的,像是挖煤的工人一样脏。姑娘的胳膊也不着力,下意识的,她稍稍的向后扥,像是要挣脱一样。她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要进去的,可彭程出现了,她突然就不想去了,这连她自己都觉得是矫情,但是她真的那样想。
“媳妇儿,你先别走,你跟我进来,你在旁边看着我点儿,我一般都能赢,你就看着我点儿就行,我这孩子总控制不住,你在我就能。”
“你这手怎么了?”
“哦,没事,这厅里的币子埋汰。”说着他放开她,自己先侧着身子往缺口里钻,然后他站在门洞里面向贝贝招手。
有些瑟缩了,贝贝不想进去,她站在门口一步也挪不动,又等了一会儿,彭程一再的劝她,像是劝说处女献出自己纯洁的身子,他钻出来又钻进去,不住的央求,姑娘便迷糊了,也侧过身子从铁架子的夹角处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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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洞的里面是个小隔间,地方很小,四壁都只是白花花的墙,什么都没有摆放,对面的另一扇大门的里面五光十色的,贝贝能看见,那里都是人和小冰箱。她认识这些小冰箱,跟仲良在一起时,她曾经老远的看见过那些冰箱一起闪烁。突然的,贝贝感觉很害怕,她想要呕吐,就好像那些在玩锚机的人和冰箱都是变成了狰狞的异形,她没来由的恐慌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媳妇儿,我一定能赢回来,你放心吧!”彭程大体是误会了贝贝的颤抖,他接过她手里的五百块钱,眸光灼灼,信誓旦旦的用那双黑手紧紧的攥着她手,给她力量。然后急切的转回身,叫大姨上在一台没人玩的冰箱上拧了五百块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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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女人一定要找个好歹恐惧点什么的男人,否则他指不定惹出什么祸来。彭程就是这样一位胆大包天的闲主,特别是在输钱上,他还从来没有手软过。
这五百自然是输了,但这五百块钱的消失却并没有吓退他的欲望,他就像个执迷不悟的投机犯,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和势在必得的信念。钱眨眼就没了,还没等贝贝反映过来,彭程便转回了身,他说:“媳妇儿,你再给我借五百呗!不,你给我借一千吧!”
小伙子实在是不能认可这五百块钱的损失,在游戏厅的门口,他徘徊很久仍旧不想离开,宁可憋着尿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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