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嫉妒的白净。
贝贝坐在旁边的坐位上摆弄手机,网管是个小伙子,来来回回的正在收拾,走到他们俩跟前了,偏要特意看多彭程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笑笑。他从来也不言语,笑完就走,无论贝贝是看还是不看他,他也不改套路。这手机还是彭程用尽在暗场的第一个月工资买给她的,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好的东西,但是心意最重要。
智能手机也只花了七百块钱,贝贝抚摸着手机上摔坏的磕口,心里又像摔坏手机的时候一样疼了。
——
“程程,手机让我摔坏了。”
“坏就坏呗!也不是啥好东西。”
那天他们俩在彭程租的那个一百五一个月的两居室里吃火锅。小伙子已经搬到了小间的下铺了,和房东两个人同住。白天房东去旁边的理发店里给人剪头,大屋里的小杰也不知去向,真就没有旁人在这屋子里了。他拿着白菜往锅里放,回头看见贝贝坐在他下铺的最里面,泪眼巴巴的看着那手机的侧面,那里磕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印子。
“但是这是你给我买的第一个手机。”贝贝记得手机掉到地上的那一刻,它并不清脆的声响,心都跟着紧了一下。她浑圆的小腿,粗粗的,像是洗干净的大萝卜,扭捏出鼓鼓的一块肌肉来。
彭程跨过电磁炉坐了过来,一手拿着白菜,一手拍着她的腿:“你可别整事儿了啊,媳妇儿,摔就摔了,我以后还会给你买很多个的,咱不差这一个。”
“但是这是第一个,怎么能一样呢?”
“媳妇儿,你第一次是不是给我了?”彭程放下大白菜,伸手在她的大腿间磨蹭。
“哎呀!你怎么老提这个事儿?”贝贝终于挪开了主意力,把手机塞进口袋,很不乐意的她推开他。
“那可比这个珍贵,老公还有什么舍不得给你的,一个破手机,咱被想了。”
——
网管拉开大门,一阵清早干净的凉风吹了进来,屋子里骤然的一冷。贝贝握着手机,原没有在意这些,到底是冷了,她只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见那个高个子的网管把垃圾扫到了门口,正用扫把撅过门槛。
那家伙跟彭程差不多年纪,或者比彭程还年长一些,顶着个还不算太大的啤酒肚子。今儿是个大风天,高个子网管扫完了地,抻直了腰杆儿刚一转身,一阵冷风又挂起了门口的塑料帘子,连带着把刚刚扫出去的尘土也一并吹了回来。
贝贝伸手掩住口鼻,身后彭程也扑蹬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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