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愈发的不好好说话了,但她似乎也没有勇气趾高气扬的质问他。她的牢骚,或者是他的厌烦,那都是真实的,难道说她不应该有牢骚吗?他不应该有厌烦吗?那不过就是爱情不在了,那是……
可爱情本来是在的呀,呵呵,也是,爱情本来也不会一直都在。
“睡这么久啊,你昨天晚上去上班了吗?”
人心就像是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总是要倒进一样东西,又倒进另一样东西的,贝贝的心里像是突然融入了新的什么,那反映炽烈极了。她轻蔑的审视他,她窝在心里的让她难受的那一切都为之振奋,让嘴边的话脱口而出了。这一刻,她内心里的高傲陡然间扬起了头来,直面那也许是必将来临的分崩离析,但她似乎还没找到自己正确的位置,再炽烈的化学反应也总是要归于平静的,这嘲讽真不知从何而来。
男女之间的敢于不敢,不过就是一念之差,爱与不爱,想与不想而已。
“去了。”彭程冷冷淡淡的说,手边他还在游戏,到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贝贝怎么看他了。和她之间的一切,他什么都不在乎了,这让他在面对她的挑衅时显得无比的坦然。
“哦。”尴尬得无言以对了,但这似乎没有让姑娘难过太久。她想起问那坐庄的事儿,可想想又没有开口,她有感觉那事儿应该是已经瞎了,问来只会让两个人更加尴尬,于是她咽下了想说的话,可是,并没有多少用,或者是她的气息,或者是过长的停顿,谁知道呢!总之一切都糟糕透了。
“你要干啥呀?”彭程很不情愿的说,他把电话又拿到右手上,呼出了一口长气,他能感觉到贝贝到底是想要什么,有些事他是该交代的,尽管他并不情愿。
周围的人很多,他身子朝过道稍稍侧了侧,小声的说:“那事儿还不行,得等等看看,现在钱都在里面呢,得等着有人玩了就好了。”
“怎么没人玩吗?是不是不知道你开游戏了。”彭程的话像是给贝贝打了一针强心剂,她抓住了这最后的稻草,这是小伙子难得的一句走心的话,让她误会了,整个身心的贴了上去。
事与愿违,彭程厌烦的一皱眉头,无可奈何叹气,他没想到贝贝竟然还有后续的问题。他真佩服贝贝的智商,不但看不出眼色,还能好意思问这么傻的话。他又长长的哎了一声,听得贝贝也心惊肉跳的,难道要继续编下去,他有些无奈,或者你就傻得彻底,啥都别问多好。
“嗯,也不是,哎呀!媳妇儿,我现在成闹心,具体也说不清楚。”彭程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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