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到传来她被赐毒酒身亡的消息,一切都快得不那么真实。
而紧接着许钧泽就要离开晋朝随着使团前往夏国了,这天正是分别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泪水涟涟和难舍难分,林舒然就像平常一样起床洗漱,同许钧泽和孩子们一起吃早饭,只是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孩子们也都知道许钧泽今天要启程去夏国了。
越是要故作自然寻常,这心情反而变得不那么轻松了,林舒然努力保持脸上的平和微笑,她和孩子们只送许钧泽到大门外,然后笑着对他说:“记得早点回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许钧泽和林舒然却总觉得有千斤重,他们都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性格,人前也很少亲昵,只是彼此深深地看一眼对方,一切就都在不言中。
分别虽然难受,但也没有故作矫情,林舒然表现得很坚强,只是看着许钧泽跨上马真的离去,她的鼻子忍不住就酸涩起来,待到转身,那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怕孩子们看到,慌忙用食指抹去。
许铭晨和许铭野他们都看到了林舒然转身抹泪的动作,很默契地走慢一步,以前他们也常常和许钧泽分别,甚至许钧泽有时候一出去一年半载都不回来,可这次却比以往更让人心里难过。
好在,林舒然并没有太多时间在那里伤感忧愁,就在许钧泽前往夏国的第二天,皇帝赵佑便亲自下旨命萧尘重审任家当年的案子,而听到这个消息的许铭瀚,心情很是激动。
直到这个时候,许铭瀚也才把自己真正的身世告诉许铭晨等人,而得知许铭瀚是任家的遗孤,许铭晨他们也都很震惊,也终于明白那次许铭瀚为什么选择离家出走了。
“怪不得三哥你算账那么厉害,而且京城里的铺子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原来你家祖上就是做生意的,而且还是天下第一皇商!”许铭昊有些崇拜地看向许铭瀚说道。
“现在我的身份还不能对外明说,皇上要重审任家的案子,只有证明当年任家没有通敌叛国,我的身份才能大白于天下,也才不会给大将军府惹麻烦。”许铭瀚之前最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让许钧泽为难,也怕牵连到许家其他人。
“外面人不都说了,这都是清扬公主做的,是她和夏国的那个段王爷合谋构陷任家的,证据都有了,一定会还任家清白的!”许铭晨安慰许铭瀚道。
许铭瀚点点头,这时就见许铭昊神情突然变得低落地看向他问道:“三哥,要是任家沉冤得雪,你是不是就不再做许家的孩子了?”
许铭瀚立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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