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一鸣还是希望莫小贝能回衡山接任掌门,双方好一顿拉扯。
正好,疏导完交通的燕鸣路过了同福客栈,往里一看。
稀奇,今天陆一鸣三人竟然不在。
燕鸣抬脚走了进来。
“佟掌柜,那三个活宝呢?”
燕鸣询问道。
“不知道,他们好像是说要出去接个人,额也没多问。”
佟掌柜最近生意好,忙的团团转。
燕鸣也点了点头。
可突然,一股锋锐之意从身后袭来。
燕鸣手指放在刀柄上,侧身回头。
正看到一个衣衫有些破旧的干瘦老头走了进来。
这老头似乎是走江湖的,一张脸上饱经沧桑,皱纹如密集的沟壑,两腮枯瘦。
稀疏的头发简单挽成了发髻,歪在一边。
手中还提着一柄有些陈旧的胡琴。
若是上官云顿是个看起来和蔼慈祥的老头,那眼前这人就是饱经风霜,苦大仇深,眉目之间总像是有深深的忧虑。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小店客满了,暂时没位置。”
白展堂上前赔笑招呼道。
“请小哥帮帮忙,随便给我弄一壶水酒,找把椅子就行,我坐坐就走。”
这老头声音嘶哑道。
白展堂上下打量他,感觉这老头也不像是特别有钱的样子,估计是走江湖的,也挺不容易,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行,老伯您在这歇歇脚。”
白展堂刚点头,老头就自觉地走到一处角落坐下。
将胡琴放在腿上,略带浊意的目光四处看了看。
着重在走出来的莫小贝和燕鸣身上停顿。
白展堂将酒壶送来,老头抿了一小口,润润嗓子。
然后拉起了胡琴。
“吱呀……”
胡琴特有的音色,顿时盖过了同福客栈大堂中食客们的议论声。
不少人皱眉回头看来。
但这老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拉琴。
很快,吱呀呀的胡琴声便成了曲调,逐渐顺耳起来。
佟掌柜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头倾听。
这胡琴声并不积极,反而带着一股婉转哀怨的气质。
只是开了个头,在场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曲调咿咿呀呀,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讲述着曾经的遭遇,呜咽苍凉,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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