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在不停地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笑晏晏间,常年习武之人的声音洪大如钟,他们将在战场上的行酒令搬到了饭桌上,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与他们待了一阵之后,白秋月说骁儿困了,要带着骁儿睡觉了,于是就先告退。
晚间的时候,白秋月正在照顾骁儿睡觉,用扇子给他扇着风,正犯困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悄咪咪地进来了,那人在白秋月身后抱着她,他的气息喷在白秋月的脖颈处,痒痒的。
邵逸飞的声音带着几分深情,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醉醺醺:“秋月,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而他仿佛贪恋白秋月的温度,则在身后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鬓发间。嗅着她头发上的好闻的味道,他抱紧了她,仿佛一刻都不舍得放手,让她离开似的。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白秋月打趣着说,转过脸去,揉上了他的脸颊,摸了摸他的嘴边的胡茬,而邵逸飞则借机吻上了她的唇,两人吻的时候,有那种迷乱的感觉,好久不见得想念都化做这个绵长的吻中。
见孩子在一旁,为了不打扰孩子,两人只得悄悄说着话。
邵逸飞一把把白秋月抱起来,在一处坐着,结实的手臂让白秋月有一种安全感。
邵逸飞难掩心动的心情,声音略微有些颤抖道:“秋月,我真的很开心能够回来,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中很多次我都从鬼门关里出来,很担心自己不会回来,而我现在回来了,终于见到了你~”
白秋月理解他的这种心情,而她摸着邵逸飞的手,发现他手粗糙了不少,他的手臂上有一处伤口,那个伤口白秋月很是心疼,不禁问道:“这个伤口怎么会有的?”
“哦,那一日中了毒箭,我让军医给我刮骨疗毒了~”邵逸飞说得轻描淡写。
“这不痛吗!”白秋月想想这种痛苦的场景就不敢想,她心疼地抚上邵逸飞的胳膊,邵逸飞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则安慰她道:“大将军上战场受点伤算什么?”
而他这几年浴血奋战,很多次都从鬼门关出来,很多次,他梦见了白秋月,梦见了她的笑容,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回到家,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见到白秋月。
而此刻骁儿睡眼惺忪地喊了一声:“娘亲~”
而一般晚上的时候骁儿叫自己娘亲的时候要么是身体不舒服,要么是想如厕了。
有一日,骁儿发了好大的烧,烧得脸都红了,白秋月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她看着骁儿发烧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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