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心爱的坐骑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没了往日的精神气,他心疼万分,从前跟他一同出身入死的坐骑,他骑在上面骄傲地将敌人踏成一滩滩肉泥;在自己受伤时对着天空仰天长啸似乎是在哭泣;有一次自己掉入陷阱是它搬来救兵,像它这样灵性的良驹,自己从来都是给它最好的待遇!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兄弟!这匹马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于是他找来一个兽医,过来诊断它的病情,可是兽医却摇着头说:“这匹马是中了剧毒了!怕我爱莫能助!”“什么!”卲逸飞吼道,那兽医磕头如捣蒜方能离开。
他自然将怒火发泄到花臣身上,只见他宣花臣过来,眼睛中似乎会射出火焰,置问她:“这些草料都是你安排的?可兽医说草料中投了毒,可是你安排的!而如今我的坐骑成了这样,因你的照顾不周,可是应该给你安个罪名!”
“将军这样认为,我自无话可说。”花臣冷冷道,这些天,她对邵逸飞冷漠的态度也感觉到失望,而刚刚他的行为也让自己很寒心。
“来人啊!家法伺候!”家法自然是杖责,而是由将军亲自行刑。
白秋月忍着身体的不适非得过来,先是躲在阴暗处观看了一会儿,实在不忍心花臣受到杖责,忙走了出来,跪在将军的跟前:“这一切都不关花臣的事,是我做的!”
花臣担忧地看向白秋月一眼,只见她面不改色地说:“草料是我喂的,所以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好你个坦然!你以为这么承认错误我就能饶过你了吗?”邵逸飞狠狠捏住她下巴,瞪着她。
而白秋月也不不卑不亢,冷冷道:“将军啊!这个草料是我喂的不错,但是这下毒之人另有他人!你还真是不明是非啊!”
但看白秋月一点也不惧怕,她的话语激怒了原本就在气头上的邵逸飞,他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来人!拿棍子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很严重了,花臣知道,这毒一定不是她放的,她只是在帮助自己,想到这里,花臣忙跪下,用略有一丝颤抖的声音道:“求求将军你,饶过她!”
白秋月冷笑一声:“花臣,不要求他。将军,要杀要剐随你便。”
她越是视死如归,他越是厌恶,这几曰,你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摆脱我!挣脱我吗?为了要离开我,你不惜毒死我的马惹我生气吗?既然你这么淡然,那好!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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