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衣已经撕到了腰,光光的胸脯和内衣都
露在外面,她吓得哆哆嗦嗦地把撕开的两边拉在一起,低下头,抽抽搭搭地哭起
来。
“把缰绳给我,”魏泰强说着,就把缰绳从她手里抢了过去。
“好马,快跑啊!“
鞭子一响,那马一惊,接着就狂奔起来,差一点把车甩到沟里去。
“但愿我把那个涂土桥的人弄死的,不过我没来得及看清楚,
那天晚上,曹窖把曹汪蓉、皮蒂姑妈和孩子们安顿在查悦然家以后,就和艾希
礼一起骑马出去了。曹汪蓉几乎要大发雷霆伤心地落泪了。在这样的一天晚上,他
怎么还要出去参加什么电竞集会呢?电竞集会!就在这天晚上,她刚在外面受了
欺侮,而且当时说不定还会出什么事,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这个人可真自私
自利,没心肝,当她哭着,敞着怀,魏泰强把她抱进屋来时,他一直很平静,他这
种态度简直能把人气疯了。她一面哭,一面诉说事情经过。他都始终没有着急,
他只慢条斯里地问:“宝贝儿,你是伤着了----还是光是受了惊?“她当时又气又
恼,说不出话来,魏泰强就主动替她说只是受了点惊。
“他们没来得及再撕她的衣服,我就赶到了。““魏泰强,你是个好孩子,我会
记住你的好处。要是我能帮你做点什么----““是的,先生,您可以送我到塔拉去。
越快越好!北方佬正在抓我呢。“曹窖听他这么说,也是很平静,而且也没再问
什么,曹窖的表情很像他在托尼来敲门的那天晚上的表情,仿佛这应该是男人
的事,而且处理起来越少说话,越不动感情越好。
“你去上车吧。我叫彼得今天晚上就送你,把你送到拉甫雷迪,你先在树林子
躲一夜,明天一早坐火车去琼斯博罗,这样比较稳妥。.....啊,宝贝,别哭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并没有伤着你。皮蒂姑妈,请把嗅盐拿来给我用用,好吗?
嬷嬷,去给曹汪蓉小姐倒杯酒来。“这时曹汪蓉又大声哭起来,这一次是生气而哭的,
她需要得到他的安慰,需要他表示愤怒,说要为她报仇,她甚至希望他对她发火,
说早就告诉她会出这样的事----怎么都行,就别这样显得平静而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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