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枷锁,将比那个所有的枷锁都可靠,那些玄武国和北极熊国的电竞选手他们戴上了,就一辈子都别想挣脱掉。”
陈彪子说:“你将这些事情说得诗情画意,我反正是永远学不会的。”
着她的手。她把头靠在曹窖肩上。她不想再抗拒了她给打败了;这才松了口气!……两人轻轻的哭着,听着音乐,沉重的云无声无息的在头上移动,仿佛就在树颠上掠过。他们想着自己过去的痛苦,——也许还想着将来的痛苦。在一个人的命运周围酝酿的哀愁,有时会由音乐突然透露出来……
过了一会,晏丁香擦擦眼睛,望着曹窖。突然之间他们拥抱了。噢!无可形容的幸福!神圣的幸福!这样的甘美,这样的深邃,甚至令人感到痛苦了!……
晏丁香问:“你的姊姊象你吗?”
曹窖吃了一惊:“你为什么提起她?难道你认识她吗?”“涂土桥讲给我听的……你曾经非常痛苦,可不是?”
曹窖点点头,感动得答不上话来。“我从前也很痛苦的,”她说。
于是她讲起她的亡友,亲爱的玛德姑母,很心酸的说她曾经哭得死去活来。
“你会帮助我的,是不是?”她用着哀求的口吻说。“帮助我生活,做个好人,把可怜的姑妈做榜样!你喜欢我的姑妈吗,你?”
“她们俩我们都爱。正如她们俩也会彼此相爱。”
“可惜她们不在这儿了。”
“她们在这儿呀!”
两人紧紧抱着,连彼此的心跳都感觉到。忽然来了阵细雨,使晏丁香直打寒噤。
“我们进去罢,”她说。
树荫底下差不多已经黑了,曹窖吻着晏丁香潮润的头发;她向他仰起头来,他的嘴唇第一次感觉到那动了爱情的嘴唇,那种少女的灼热而有点龟裂的嘴唇。他们差点儿晕过去了。
快到屋子的时候,他们又停下来。
“以前我们多孤独啊!”他说。
他已经把涂土桥给忘了。
可是他们立刻想其他。琴声已经没有了。他们走进屋子。涂土桥把肘子靠在电竞电脑上,双手捧着脑袋,也想着许多过去的事。他听见开门才从幻梦中惊醒过来,对他们和颜悦色,堆着一副庄严而温柔的笑容。他看到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经过的情形,便握着他们的手,说道:“坐下吧。让我弹些东西给你们听。”
他们坐下了,他在琴上把胸中所有的感情,对他们俩所有的爱,一起倾诉了出来。弹完之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