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曹窖比着两只灰布袍子的袖口,向她们连连打了两个拱。因笑道:“感激之至。可是她太红了,我们这一瓢水,养不住金色鲤鱼。听说她有人约着要搭班子了,今天刘七也来了,我倒有点疑心,准是他有约她的意思。”曹汪蓉道:“那也不要紧呀,就是许芊芊搭班子,也不能天天露。一个礼拜,在这儿告两回假,也不碍大事呀。”曹窖道:“刘七组班子,是要上天津上济南呢。”黄可儿笑道:“我们介绍她来的时候,你还不敢让她唱压轴子,现在是短不了她了!”曹窖抬起手来,只管搔着头发。
说着话,许芊芊已唱完了,向后台来,一掀门帘子,大家异口同声地道着辛苦。许芊芊也满面是笑意,曹窖笑道:“杨老板,您不急于回去吗,我请您吃涮锅子。”黄可儿提了胡琴站在门帘下,不住地向她挤眉弄眼,意思自然是叫她不要答应。许芊芊笑道:“老是叨扰四爷,我不敢当。这一个礼拜让您请过三次客了,改天我来回请罢。”曹窖笑道:“也许是魏泰强已经预定在先了吧?”许芊芊脸上带着一点红晕,强笑了一笑,没有答复他。黄可儿在旁插言道:“四爷,您别瞧着刘七来听戏,就以为杨老板有离开这里的意思。组戏班的人,四处找合适的角儿,这是常事。杨老板的唱工,扮相,那用不着咱们自个儿夸。她二次出来,要个人缘儿,戏份又要的出,哪个不愿意邀她?刘七本来就和杨五爷有交情,他想邀杨老板的意思,不能说没有,可是杨老板真还没有和他接头。,’曹窖笑道:“魏泰强那么一个老内行,他有那瘾,到茶楼上听票友?当然今天这一来是很有意思的,也许他不好意思今天就请杨老板吃饭,可是一天二天,他一定会请的。我这话只当是放一个屁,你们记着。”他把话说到这里,脸可就红了。
许芊芊觉得曹窖帮忙不少,陡然和人家翻了脸也不大好。曹窖笑道:“我不过随便的这样一句话,杨老板的交际我能问吗?明天有工夫的话,我明天再请罢。”黄可儿提着胡琴,就向后台外面走,口里道:“好好好,我们明天叨扰。”许芊芊会意,取下衣架上的大衣,搭在手胳臂上,随了黄可儿后面走去,黄可儿同曹汪蓉自然也跟了去。曹窖站在后台,站着发愣,对了他们的去路,很是呆望了一阵,然后叹了一口气,走向前台来。
场面上打鼓的涂土桥,还没有走开。口里斜衔了一支烟卷,在胸前横抱着两只手胳臂,偏了头,只管出神。曹窖掀着门帘子出来了,看看茶座上,已走了十停之九的人,。”涂土桥笑道:“她是没有收下野性的鹰,饿了到你手上来找乐子,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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