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人都朝白羽柔所在的雅间探头望去,白羽柔放下筷子,伸手捏了捏脸,放松一下脸部肌肉,开始扮演起世家小姐,手端茶杯渡步到窗栏边。
“白羽烟”陈默步步后退,对白羽烟颇为忌惮。
白羽柔:“我是白羽柔。”
陈默:“白家那个身患恶疾的二小姐?”
“呵”陈默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病的不轻,退了婚约,你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
“就是”
“怎么不去死?”
陈默身后的随从深谙自己主子心里的想法,特意出言嘲讽白羽柔,讨好自家的主子。
白羽柔愕然,这婚约今早上才退,怎么的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啪嚓”
白羽柔将手中的茶杯朝出言不逊的几个人扔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洒落在他们身上,疼得他们嗷嗷直叫。
“这狗叫声真是动听。”白羽柔倚靠在窗栏边,目光在陈默,贺兰西楼,白知夏身上徘徊,推测剧情是白羽柔的习惯。
“弃妇”陈默嗤笑出声,白家身患恶疾的二小姐,这帝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让她如此声名鹊起的是贺兰亦玄,帝京城的第一美男,无数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白羽柔:“这声狗叫也动听。”
陈默怒极,咬牙切齿,“你……”
白羽柔损人的功夫和她的控物术一样炉火纯青。
“本少爷不跟你论口舌功夫,有本事你下来,本少爷跟你打一场。”陈默极其自信。
白羽柔:“我不打狗”
“你……你才是狗。”陈默被气得语无伦次,足尖轻点跃上二楼直冲白羽柔而去,怒气冲冲身上火光翻动,双手垂于身体两侧紧握成拳。
白羽柔:“你要打架也不是不行,不过我白羽柔向来无利不动手,不如我们赌点什么。”
“你要赌什么?”陈默止步不再向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白羽柔,心中所想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白羽柔:“谁输了,给对方为奴为婢一年。”
“好”陈默答应得无比爽快,周身萦绕火光,灼热感四散,双手结印,偌大的火球自掌心推向白羽柔,火球所过之地俱化作焦灰,白羽柔不躲不闪。
“怎么不躲?”
“被吓傻了呗。”
火球撞上了白羽柔,消失了,亦或者是被吸收了。
“消……消失了。”
白羽柔莞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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