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摊走人,林立两边的商铺也关上了门,一群黑衣打手出现在白羽柔正前方不远处,每个人的手里都持有一米余长的铁棍。
为首之人道“你是白羽柔?”
白羽柔:“是”
“上”
确定白羽柔的身份之后,为首之人二话不说便招呼着身后的打手一拥而上挥棒相向,白羽柔步步后退,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诸事不顺。
拳脚相加,棍棒相碰,白羽柔三下五除二将所有打手放倒,又捡起一根铁棍指向为首之人,“你谁啊?老娘招你惹你了?”
“陈麒”
陈麒怂了,步步后退,而白羽柔则一步步逼近,“我招你惹你了?”
“是你打伤我陈家人在先,是你太嚣张了。”陈麒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自己太鲁莽了,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之下贸然出手。
呵。
白羽柔冷笑一声。
既然说她嚣张,那她就坐实嚣张二字,成为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世家小姐也不错。
白羽柔催动魂力过渡到铁棍上,将其震碎成大小不一的铁片。
“啊”
“啊……救命啊”
“好疼啊”
惨叫声响彻永安街,铁片围绕着陈麒飞舞旋转,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却又不致命的伤口,铁片上沾满了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少爷”
“少爷”
一众打手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白羽柔敛去魂力,铁片便没有了依附,砸落在地,每一片铁片上都留有鲜血。
白羽柔病娇一笑道“知道本小姐为什么这么嚣张吗,因为本小姐折磨人的手段一流。”
……
次日一早,白羽柔尚在熟睡之中。“二小姐”
“二小姐”
“叩……叩”
敲门声,喊叫声吵得白羽柔脑仁生疼,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下床开门,不爽道“怎么了?”
“现在就启程去飞花斋吗?是不是太早了?”白羽柔哈欠连连。
“宫里来人了。”
“宫里?”白羽柔的脑子飞速运转,思绪百转千回,宫里来人,难道是劫狱一事败露了?
“你昨晚是不是打伤了陈家的少爷陈麒,他可是贺兰长公主的儿子,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外孙,他一口咬定是你伤了他,已经闹到陛下跟前了。”
“呼”白羽柔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因为白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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