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生转过头来道:“监正何必如此,直说来意便是。”
听到李俊生说出“监正”二字,沈从容心下一惊,但是面上还是带着笑容道:“在下是京城仁生堂的二掌柜胡笙,不是什么监正。”
李俊生从侧卧转为正坐,整理了一下衣衫,伸手指向对面的位置道:“监正此来是为了牧连镇的妖乱吧?”
沈从容坐在了另一侧,道:“我不是什么监正,我只是因为喜欢大师所做的花茶和花卉,所以前来请教探讨。”
李俊生从小火炉上取下茶壶,又翻了三个茶杯,斟了三杯茶,给自己和沈从容面前各放了一杯,另一杯则放在了桌子边。李俊生指着那杯茶对封牧歌道:“这位想必就是封牧歌了,请。”
封牧歌没有回应,也没有取茶杯,紧紧地盯着李俊生。沈从容心下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对方知道了,但是在平谷县自己并没有表露过真实身份,哪怕是在县丞府,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二人的表现,李俊生哈哈一笑道:“监正不必如此,并没有人泄露你们的身份,而是我知道监正的样子,早些年的浠水,有幸见过监正收服龙鱼的英姿。”
那条龙鱼是六年前沈从容和封牧歌在浠水收服的,当时二人都才十三岁,当时的面貌较之现在变化极大,他这个说法并不能成立。沈从容表情软化下来,露出一丝微笑道:“想不到李大|师的记忆如此之好,六年前的样子到现在还能记得。”
李俊生愣了一下,才记起来沈从容的年纪,确实这个借口有些拙劣了,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李俊生道:“十五年前,我奉家主之命来到这平谷县,虽然不能被大秦册封在册,但也一直在尽心守护,牧连镇妖乱一事,我早有察觉,但其中牵连,我未能理清,刚好监正即将即位的消息传来,我想监正一定会来,所以早就等候,至于监正的面貌,也早有画像传来。”
沈从容仔细打量了一下李俊生,记载中三十五岁的他像是个二十二三的小伙子,相貌良好,手指细腻,并不像个花匠,不过若他不是人,这些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院内如此浓厚的浩然正气,确实不能说李大|师就是妖邪,但李大|师只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够呢?”沈从容喝了一口茶,向李俊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李俊生正式行了一礼道:“李鲧奉家主命,化名李俊生,守牧连、平谷及周边二十四县安宁,虽不能也不愿登记在册,但多年来从无松懈,化解大小妖乱十二起,剿灭妖孽二十六名,救出半妖一十六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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