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那个小子身上,落下了惑心符。”
听到有胡月带,温秀英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在那个叫韩渠的来使身上种下了惑心符,隐在他身边不是更方便行事?”
粉铃摇了摇头道:“那小子身上有上清造化玉碟,我吃了大亏,惑心符被上清造化玉碟所克制,我根本不敢久留,更别说隐在他身边了。所以,只能来找你。”
温秀英道:“你找我我也没办法,而且你暴露了惑心符,若是他跟沈从容一说,全城搜查下,就算有胡月带,也难免不会出错,你还是离开的好。”
粉铃抛给温秀英一条胡月带道:“放心吧,那小子绝不敢跟沈从容说,他可有大谋,若是我告诉沈从容,他绝没有好下场,所以很安全,而且惑心符成功生根后,他会是我们的一大助力,若是没有我,你可使唤不动他。”
接住胡月带,温秀英想了想道:“好,你另换一个身份,扮作是我的同乡,我带你到我隐藏的位置,但是一切都要听我的。”
粉铃虽然不愿,但此刻也别无他法,笑着道:“当然当然,一切都听你的。”
满意的笑了一下,温秀英道:“跟我来吧,路上我在跟你详细说你的身份。”
出了小巷,温秀英道:“你现在叫温月笙,是我远房的亲戚,燕国人,家中落魄,前来投奔我的,户牍文牒回头再做伪造,应付之后的盘查。你身上的衣服得换成粗布衣服,头发弄得散乱些,像个逃难的样子,至于脸嘛,就随你的便。”
粉铃记下了名字道:“好,我记下了。”
拐过一条街,往医馆方向走着,温秀英接着道:“我现在在一个员外郎的府中,很快,我会成为他的夫人,你在府上要千万注意,莫要引起什么事端。”
粉铃点头道:“嗯,对了,你找我们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我可听说了,沈从容的接任大典就在这几天了。”
温秀英道:“当时是为了这个接任大典,这次大典,各国的高官都会前来观礼,我所借助的这个员外郎,正是负责大典祭台建造的人,借他之便,我可以自由出入大典祭台。只要设下阵法,在大殿当日,让他们自己引动惑心符,便能将近乎整个人间握在手中,主人的计划便可成功。”
粉铃道:“说起来容易,可是这么重要的大典,你能完全避开秦人的耳目?”
温秀英斜了粉铃一眼道:“我自有我的办法,到时需要什么我会让你们帮我的,还有,把你的铃铛收起来,挂在外面,嫌自己死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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