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在里头骑马的周疏狂非要钻进马车里。
周夫人嫌弃地想要撵他出去,看到他微红的眼角,顿时回笼了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一拍不要紧,周疏狂的泪干脆流了下来。
他很做作地转过身子去,不想让周夫人瞥见。
经看得清清楚楚的周夫人:“……”
探身出去看了一圈没意图又把脑壳回笼来的周嘉懿瞥见他爹的模样,像察觉了新陆地一般,直接喊了出来:“唉哟,爹你哭了!”
周疏狂:“闭嘴!”
周嘉懿:“你哭了啊,你哭了!我都瞥见你的眼泪了。”
因为不平气,她的声音愈发大了。
周夫人其实听不下去这黑心棉袄践踏她爹的气象,不由得讲话斥责道:“嘉懿,和你说过量少次,不许大声说话了?”
周嘉懿:“我爹说谎,您不是应该更先说我爹吗?”
周疏狂很想问,有无人想要女儿的,他这里有一个可以搭点东西赶紧送出去。
周夫人无语,耐着性质道:“嘉懿,娇娇进宫,你爹内心难受。将来你出嫁的话,你爹必定也舍不得。”
“进宫和出嫁又不是一回事。”周嘉懿嘟囔道,“娘您这么说,彷佛娇娇是要嫁给太子一般。”
周夫人:“……我便是说,你爹对你们姐妹是一般的,你别吃醋。”
“我是吃醋的人吗?”周嘉懿大大咧咧地道,“贫苦家里的孩子才争风吃醋呢!咱家别说娇娇和我分,再来十个和我分,我都不在乎。”
周疏狂却莫名疼痛,乃至觉得坐不住了。
娇娇进宫,便是羊入太子虎口了!万一这俩人青梅竹马,遥远形影不离怎么办?
“不可能,我要去把娇娇带回来。”
周夫人拉住周疏狂,呵斥道:“你真是够了!”
周疏狂这才没继续,回来几日间,险些每天都找原因进宫回禀事儿,借机看女儿,弄得秦谢舟也不堪其烦,道:“你想看娇娇便直接去,没有非获得朕这里转一圈。朕全力以赴,不想听你那些鸡零狗碎、没事找事的破事浪费时间!”
周疏狂美满了,险些逐日都来看娇娇。
大河见到娇娇到达宫里,险些每天都抽出时间来和她玩。
娇娇却有些郁郁寡欢,每次都问他功课是不是实现了。
大河流:“早便实现了,那有什麽难的。”
娇娇这时候释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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