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秦为未可知。
白舒秦实在不喜欢这种命运被别人捏在手上的感觉,她还要去找韩羽,那个导致她流产的罪魁祸首。
若是等到白少安被查,白舒秦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轻免于难,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远离京城这个地方,不过她还是要亲眼看着白少安入狱。
楚翘见白舒秦一个人发呆了许久,便对她提议道:“姑娘,坐了那么久,出去走走吧。”
外面客人正多,白舒秦并不想出去见人,便婉言谢绝了。
“那要不要我弹首曲子给你听?”楚翘一心想让白舒秦放松下来,不等她回话,就将琵琶拿过来,用纤纤玉手弹奏起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
歌声婉转,配着琵琶的奏乐,道尽了一个相思中女子的哀愁。白舒秦见楚翘眼中淡淡愁丝,这歌唱出了她自己,也让白舒秦想起了卓津轩。
她皱起眉头,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爱卓津轩,为何此时心又会痛呢?她捂着胸口,望向外面被风吹起的杨柳,卓津轩还在找她吗?
呵,就算找她又能怎样呢?也许不过是想看她死没死。白舒秦眼神冰冷,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倒是好雅致!”南宫澈将门推开,从外面走进来。
今日他没有穿着官服,应该说只要来怡红楼,他便会穿着普通服饰。然而就算他只穿着普沙青色衣袍,也掩盖不住他身上御林军的气质。
楚翘明白南宫澈这话是说给白舒秦的,眼神有些落寞,不过转瞬便消失无踪。她拨弄琵琶的手停了下来,将琵琶靠在椅子上,起身迎过去。
“爷,今儿来的可真早。”楚翘将南宫澈的披风取下,拿在手上。
南宫澈没回她,坐到椅子上,随手为自己倒了杯茶。
白舒秦听出南宫澈刚刚的话实在嘲讽她,她也未放在心上,任由他嘲笑,谁让她之前欠了他一次人情。
“白少安的事如何了?”白舒秦问道,她现在只关心这件事。
南宫澈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白槟槟被你伤了半条命,皇上也不是不近人情,总要给人时间医治。你就不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白舒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卓津轩,她确实想知道,不过还是嘴硬道:“不想!我看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怕是三妾室改了主意吧!”
“你不愿意相信,也没办法。”南宫澈不吃她激将法这一套,“楚翘,我同她有事要谈,你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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