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睁开眼,反问她,“你认为呢?”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白舒秦楞了下,将自己换做他的位置思考了会,便道:“你带了这么多舞姬,准备献给周国皇上。肯定是希望用美色,套出周国皇上的话。但是,这招未必靠谱,那皇上也不会是个草包。”
“所以,这件事才会交给你。”南宫澈笑的像只狐狸。
白舒秦就知道,好事没有她的份,坏事他总会记得她。周国皇上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戒备心定是不弱,不然也不可能保持三国牵制的局面。
南宫澈说完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白舒秦懒得管他,心中布画着具体应该如何行动,但没想多少,脑子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卓津轩。
他在做什么?还在找她吗?白舒秦使劲摇了摇头,要将卓津轩从脑海里踢出去。她已经休了他,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
从群峦叠嶂到一望无垠的平原,现在外面又成了黄沙沟壑。
白舒秦一路望着马车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像是经历了世事沧桑。她眼睛随着那飞起的黄沙,迷失在远方。
日子又平静起来,仿佛白舒秦流产以及失踪如同梦一般,醒了便不记得了。
杜子俊却依旧将这件事刻在心中,每日除了去保和堂转一下,便是在京城大街小巷的寻找白舒秦的踪迹。
现在的他,连京城路上有几块砖,那块砖上坑洼多都了然于心,却还是不见白舒秦。
寻找大半天的杜子俊,此刻颓废的坐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愈加失落。他已经找了这么久,白舒秦大概是真的离开京城了。
接近傍晚时分,保和堂的病人终于都走完了,北渚将自己看病的桌面收拾干净,抬头看到许斐正在整理账本。
北渚想到杜子俊说的那封信,喊了声许斐,问他:“那日白姐姐的信是放在哪里呢?”
许斐没想到她突然会问起这件事,心里发虚,眼神也开始变的躲闪起来,“就…就放在桌子上面。”
他的异常引起了北渚的怀疑,她听早上先来打扫的药童说,桌子上特别干净没有东西。如果是下午放的,白舒秦也不可能避开所有人。
不过北渚知道白舒秦有时候不想楼面会差别人来做这事,这样一想,没见到也是很正常的。
“许斐哥哥,你的胡子是不是需要刮一刮了。”北渚好心提醒他,她今早上见到杜子俊都开始刮胡子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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