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中,我该怎么办?他们的话,我根本听不懂。”白舒秦这才问到正事。
南宫澈自然是早就想到这事,他眉目间皆是成竹在胸,“你不需要听的懂,只要能找到他们往来的书信即可。”
“你怎么知道他们还会留着书信?”白舒秦并不认为他们会将书信留着,甚至觉得他们也许根本不是用书信交往的。
“周国人的特性。”
白舒秦看南宫澈说的自信,虽然心中还是有所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他。
“进宫之后,你要保护好自己。”南宫澈严肃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舒秦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他。不过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不会跟她们一起入宫了。
今天见到司徒静使时,白舒秦心中已经猜到,但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南宫澈看她眸子暗淡下来,不禁扬起嘴角,捏了捏她的脸颊,弯腰跟她平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舒秦躲闪开他的目光,点了下头,“毕竟我的命在你手上,哪敢让你失望。”
“你知道就好,我送你回去。”南宫澈说的温柔,手揉了下白舒秦的头发。
他这样像是对小女孩的动作,让白舒秦悄然红了脸,她略带生气的将南宫澈的手打开,“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
“走吧!”南宫澈揽住她的肩膀道。
白舒秦往旁边挣扎了下,可南宫澈的手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力气终究不如他大。她心有不爽的对他道:“你这样还不算轻薄良家妇女吗?”
“那你觉得我该受什么惩罚?”南宫澈笑着问道。
有过上次吃亏的经验,白舒秦绝不会再说浸猪笼,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能惩罚他的,干脆作罢。
白舒秦确定南宫澈对她是有好感的,但这好感究竟是不是喜欢她不知道。毕竟她觉得南宫澈这人心中,任务才是第一位的,女人对他来说更多只是泄.欲工具。
想到这里,白舒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她抓住南宫澈的手腕,怒道:“我可不是你泄.欲的工具,拿开你的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听到泄.欲工具,南宫澈噗呲笑出来,弄得白舒秦莫名其妙。
“泄.欲工具啊?”南宫澈将白舒秦从头看到脚,最后下结论似的说了句,“你这样子怕是做不了。”
“你说什么?”白舒秦凶狠的瞪着南宫澈,这赤裸裸的嘲笑,她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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