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到处都是山丘还有孤坟,他都怀疑这张保才是不是住坟堆里面了。
两人赶路赶的累了,就坐在一个土堆旁边休息。杜子俊那爱说书的毛病又出来了,他碰了碰孙长胜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对他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画皮?”
“画什么?”孙长胜没听清。
杜子俊露出一抹坏笑,马上用阴森森的语气跟他绘声绘色的讲起画皮的故事。
风吹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远处的坟堆在草丛中若隐若现,孙长胜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双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吓的直接蹦起来,大叫着逃跑开来。
杜子俊看他跑那么快,在他身后哈哈大笑起来,却不小心瞥见他坐的石头是别人断裂的墓碑,墓碑后面传出尖锐的婴儿哭叫声。
尖锐的哭喊声在黑暗安静的野外尤其刺耳,再加上身后的孤坟,杜子俊吓的头皮都麻了。眼看孙长胜已经跑了很远,他强做镇定走了两步,看没什么事,赶紧飞奔起来。
一只黑色的野猫从墓碑下面跳出来,望着远处的飞奔的两个人,坐起来优雅的舔着自己的爪子。
温暖的感觉将白舒秦包围住,卓津轩温柔的替她梳着头发,“等头发长了,送我个同心结吧。”
白舒秦含笑正要答应,旁边却冲出了白槟槟,温柔娇媚的倚靠在卓津轩的身上,示威般的道:“津轩哥哥,你已经有了我送的同心结。”
“确实如此!”卓津轩绝情的放下白舒秦的头发。
白舒秦起身想要挽留,却只见卓津轩搂着白槟槟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水之中。
她绝望的喊叫,只是徒劳无功。这时她看见南宫澈朝她走来,他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冷模样,“你哭也他也不会回来,不如嫁给我。”
白舒秦楞了楞,看到远处伤心欲绝的楚翘,吓的往后退了一步,跌入万丈深渊。
“啊!”白舒秦惊吓的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不过是个梦。她拍拍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最近的梦越来越离谱了。
白玉床上只剩下她一人,身上盖着黄色的蚕丝被,周天慕已经离开。
“姑娘,您醒了?”一名侍女恭恭敬敬的站在床前。
白舒秦揉了揉太阳穴,昨天在阁楼吹了一下午的风,让她染上了风寒。
侍女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心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喊御医来给您诊治!”
“不用了!只是着凉了,喝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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