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杨灿的心像是放在火堆上灼烧,火辣辣的疼。
老人停住了脚步,耐心的解释,“听说是赵府贪污受贿,被查了出来,这才入了狱,赵家小子那么善良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定然是那徐家恶毒的小婆娘诬陷的。”说起来,愤懑不平。
杨灿微愣,贪污受贿?他对赵闫行最是了解,不可能做这种事,徐家,不就只有那位千金吗?他和赵闫行大婚之日,那千金没少瞪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您说的道士预言是怎么回事?”杨戬疑惑道。
赵闫行满月,赵家父母为了庆祝,特意邀请了全城百姓贺喜,结果在最开心的时候,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掐指一算,算出赵闫行命里有灾,有生之年不可近女色,会受女色所累,不可避免的有一场牢狱之灾,若是有幸高人相助,可平安度过,否则命休矣。
提及当年的事,老人有些激动,不曾竟有幸见过神仙,“那道士可真是活神仙啊,他说的话果真灵验了,就是不知道赵小子命里有没有那个福分,遇见那个贵人。”女色想必指的便是那位徐家千金了。
告别老人,杨灿木木的往衙门走,赵闫行急于休了他,是为了保护他,有了这个认知,心如刀绞。
杨灿默默无言,对赵闫行有了改观,随着杨灿站在衙门前,“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你想的话。”凡尘俗世,命里坎坷,都是必然。
“嗯。”杨灿坚定地点了点头,现下他焦灼万分,就想见一面赵闫行,知道他好不好。
杨戬捏了个诀,带着杨灿穿梭在监牢里,寻找赵闫行的牢房。牢房里臭气熏天,各种各样的犯人被关在里面,哭诉的、坦然的、悲戚的、痞气的,各色人各模样。
“赵闫行,你确定你不娶我?”一门之隔,女子咬着红唇,绞着手里的帕子,一双美丽的眸子不甘心的瞪视门里躺在床上闲适的男人。
“我为何要娶你?”赵闫行阖着双眸,慢条斯理的反问女子。
女子愤怒的跺了跺脚,“只要我一句话,便可定你的罪,你非和我作对?”
“我对你无男女之情,你又何必死皮赖脸的倒贴我?”赵闫行怒了,美眸圆睁,熊熊怒火肆焰,“我赵闫行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威胁,你以为你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我会为了苟活求情于你?想的到挺美的。”
正因为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才注定了赵闫行当不了官。官场上最不需要的便是清官,两袖清风,离职的也快,所以赵闫行仅仅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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