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张老太太表情瞬变,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为良啊,这是母亲的错。”
“你这十多年都在外头浴血疆场,不知道我们这些个做祖母婶婶的难处。在你女儿心里,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亲的,她看不惯我们不听我们的教导也是人之常情,母亲我又怕外人说我刻薄了她去,凡事不敢过分苛责她。我哪里.....”
似是痛心疾首状。
“我哪里想到会有今天?她竟敢彻夜不归了?为良啊!这只怪母亲平日对她过于放纵,没把她教成个知书达理的!”
林为良本对他这个女儿有些亏欠,但听了张老太太一番话,这股子亏欠心理瞬间荡然无存了,他连忙摆手,满脸厌恶道:“母亲说哪里的话,为良在边关时,曾跟府中的通过书信,说是楚腰天资愚钝又性格骄纵,母亲您和弟媳对她悉心教导,没想到她不仅不听劝还更加任性。母亲您是仁至义尽了,这件事哪里能怪您?“
张老太太叹了口气,拍了拍林为良的手,劝道:“唉,楚腰也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情窦初开,与心仪的男子私会罢了,为良,待下人把她找回来了,你可千万别对楚腰动刑,孩子嘛,骂一骂也就得了!”
似是善解人意。
听了这话,底下那妇人也劝道:“是啊!大哥,楚腰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小小年纪就有主见,你要是态度强硬她更不会听你的,依我看,这事也甭管对方家世了,把楚腰嫁过去或者让对方入赘都是极好的!”
她满头插着极不衬人的珠花,身着绣着几簇雍容牡丹的华贵曳地裙,嘴上虽说是在劝人宽心,偏偏嘲笑的嘴角快要扬上天去。
她本名王若伊,十七岁时嫁给林家第二子林贵,育有一儿一女。
这一番话简直是句句诛心,林为良脸一黑,气得将手中杯盏砸了出去。
“好什么好!她都已经跟萧家二公子定亲了,居然还敢大半夜出去与外面的狗男人私会!她眼里究竟有没有礼义廉耻,究竟有没有林家的脸面!”
他转头看向侍立在王若伊身旁的绿衣少女,道:“柳儿!伯父问你,你果真看到那个孽障跟外面的野男人私会?”
“大伯,我也是听下人议论说的.....”
眼见林为良脸色阴沉,林柳满脸愧色,垂下头道:“大伯,是林柳不好,是我没拦住姐姐.....”
与她那肤浅庸俗的母亲不同,林柳身体修长,只穿着一件普通样式的衣裳,头上斜簪着一株银钗,清亮含情的凌波目,眉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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