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这种查抄犯官得到的浮财,终究不是长久之道,支持不了多久,而这个时候,海外镇抚司横空出世,建立火器厂,组建四海商行,以一种吊诡的姿态,出现在了皇帝的面前,然后,皇帝赫然发现,这个自己当作心腹对待,准备大用的这个人,自己其实看错了他的才能的方向。
若是一直将他放在自己身边当侍卫,或者是放出去,做一镇一府的武将,那这每年差不多相当大明四分之一的白银,可就和他错失交臂了。
而且,以高函的折腾劲儿,在可以期望的将来,这个四分之一,变成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也未必不能想象。
猜疑高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别人若是撺掇皇帝猜疑高函,皇帝立马都会觉得撺掇的人有不臣之心。只要高函不造反,给内库持续的交银子,皇帝甚至就可以对高函的折腾视而不见,更别说现在高函不仅仅对他忠心耿耿,他若是猜疑高函,那他做什么中兴之君,分明是一个昏君罢了。
“还有个事情,你要知道一下!”
柳如是说完了这些,人好像轻松了许多,“在京里的时候,我和几家大商号的主事人,也接触了一下,他们和咱们四海商行,有些合作……”
“哦,你说的是那些做海贸的,你不是早就对他们做过了解清理了吗?”
高函一听到合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郑芝龙的归附,也引起了大明沿海所有做海贸生意的势力的大洗牌,海外镇抚司牢牢把持着了海外贸易的主导权,而当初拜郑芝龙码头的那些海贸商人已经他们的家族,必须对这个新的主使者,也就是海外镇抚司衙门,表达出足够的敬意。
而这些海贸商人和他们身后的家族,几乎身后都若隐若现的有着朝廷的某位大员甚至某几位大员的身影,这些人才是海贸的主力。
高函当然不会将这些在朝廷有着影响力的家族全部都得罪,只要对方不无视他海外镇抚司衙门,还给的孝敬和平安钱不少,那么,他允许他们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生意。
“他们有些担心,咱们放开口子,让勋贵们进入海贸这个领域,毕竟这次的事情闹的太大,若是勋贵们趁着这个机会,成立自己的船队,咱们总不能不许,但是,他们的利益大概要受到点损害了!”
柳如是笑道:“毕竟这些商路航路,都是他们自己用船和人命,一条条趟出来的,他们担心这些新来的坏了规矩,甚至乱了行情,那他们就欲哭无泪了,而为这事情,闹上朝廷去争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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