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怎么会呢,她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当然比呆在丛林里老去的好,对你我也一样啊,我知道现在四海的事情,让你劳心劳力,如果那一天,你觉得累了,不想做了,就告诉我一声……”
“真到了哪一天,你想怎么样?”柳如是眼波流转,白了他一眼:“我这么的老姑婆,倒是随便找个人嫁了算了,免得时不时又被你抓去,为你赚银子!”
高函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从天津到京师,一路来都有难民的痕迹,高函一路看来,微微有些唏嘘,这战事一起,无论胜败,最先倒霉的都是这些百信,正应了拿手山坡羊里说的那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次京师附近的大战,数十万的百姓遭遇了这兵灾,情况很不容乐观,现在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只所以只是称为“难民”,而不是称为“流民”,那是因为这是在天子脚下,官府还算得力,各种赈济也来的及时,暂时没有出现大量百姓活不下去的情况。
即使如此,官府在这方面也是盯得死死的,深怕有人煽动作乱,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更是几乎全部出动,为了稳定这京师附近的局势,算得上是兢兢业业,可以说,自此崇祯皇帝重用厂卫以来,这一次厂卫办的事情,倒是最符合朝廷上下的心意的,就如同某位内阁的大佬,在一次酒后的评价一样——“这厂卫总算是干了点正事!”
京郊的驿站在战火中已经毁于一旦了,新的驿站建立了起来,相比以前的驿站,有些简陋,高函一行在驿站里住了下来,派人向府里和北镇抚司那边送了消息过去,他是奉旨还京,有些类似述职的意思,按照规矩,不得皇命,是不得进京的,哪怕是他的家就在京城,他依然得住宿在这驿站里。
上一次住在驿站,还是在料理魏忠贤的事情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记得从魏忠贤的那里,得到了一大笔的浮财,这些财富,他一转手就送进了宫里和自己的那位老师指挥使了,如今看来,当初魏忠贤权势熏天,最后料理身家灰溜溜的离开京城的时候,所带的财富不过尔尔,这和他这次回京带来的财富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一百万两银子,自然不会随身携带,而且,现在的这世道,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银子押送进京,这一路铤而走险的人绝对不会是少数,非得重兵押运不可,柳如是每次的做法,是在京师四海商行的总号,调集银两,然后开出凭证,送到宫内。
宫内可以随时拿着这凭证,在四海商行里提取现银,这样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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