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大长公主独爱菊。
此时虽是深秋。她的院子中依旧有开的灿烂的各种菊花,十分美丽。
杨锦心挽着林宜佳走了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苦恼地道:“从前我娘都是不会同二伯母真置气的。这一次,因为宁柔姐,娘她真的气的狠了。”
“我留意过好多人家,比如宁柔姐姐的苏家,婆媳妯娌小叔小姑,在加上各家的妾室姨娘庶子庶女的。扯起来都是乱糟糟扯不出头绪来的。”杨锦心道:“还有那长阳候府的那位病故的姐姐,早年我们还在一起玩过的。一下子得了病,就再不好了……”
“我常常想,我们杨家一直都能和和睦睦的,真的很难得。”杨锦心感慨道:“大嫂你看,我父亲是庶子出身,却被好好地教养着长大并博得了功名爵位,是不是很难得?大伯父大伯母早去,留下年幼的大哥也一直平平安安从无灾难的长大了,是不是也不容易?还有大堂哥,他成人之后也从未想过自己是不是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从未想要拿回他‘该得’的东西,是不是很让人惊讶?”
“我们家虽然不如大嫂你林家那边亲密无间,却总是和睦平静的。”杨锦心苦恼地道:“可是现在这样……我娘原本想着能分家,分家后距离拉开了,也就无所谓了。如今祖母病了,搬家的事情怎么再提?”
“就是祖母三日两日地好了,我爹怕也不会让我娘就提搬家的事情。我爹他最近其实愧疚的很,总觉得是他的错……”杨锦心低头道:“他最近同我娘之间也冷淡下来了。我只怕哪一日,父亲身边突然有了其他的女人,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爹和娘之间的感情就再回不去了……”
林宜佳突然听到杨锦心的苦恼担忧,觉得有些心虚。
她想了想,安慰杨锦心道:“三叔父和三婶娘那么多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就淡了。更何况三叔父又是个自律的人,怎么会轻率行事?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女人而坏了夫妻之间几十年的感情,这笔账值不值得,三叔父定能算清楚的。”
“但愿吧。”家中这样的氛围,实在让杨锦心高兴不起来。
她找林宜佳说话,也只是想要说一说罢了,没指望林宜佳真能如何。
十三日,红月大长公主不肯服药,只勉强用了半碗燕窝。
兴国公夫人口水都说干了,也没有能劝得她多用一些,甚至连一个眼色都不肯瞧自己,兴国公夫人心中也不舒服。出来后难免同杨广南嘀咕道:“你说你祖母是不是故意病倒,好让我们都围着她转?分家之事,便是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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