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文天祥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愤青,不再担负怼王之名,学会了隐忍和包容。
入京之后,因为之前得罪的人太多,不受重用,不能常伴御前,文天祥没有怨言,忠守平江。
再后来,使元营议和,没人愿意去送死,让文天祥去,他依旧没有怨言,屈辱赴敌。
临安城破,大宋名存实亡,文天祥依旧无怨无悔,当起了游击队长,带领义军在东南与元军周旋。
端宗称帝,文天祥满怀希望的投效而来,依旧因为旧敌太多,难以立足,再次率领义军奔赴江西战场。
端宗崩,赵昺继位,文天祥上书请入朝。依旧不被同意,转战东南,最后不幸被俘。
说心里话,换了任何一个人,国家危亡之时还被如此冷落,早他妈的玩蛋去,反他娘的给你看!
......
可...也许这就是伟人与凡人的区别吧!
即便如此,文天祥依旧守住了本心,写下了那首名垂千古的《过伶仃洋》。
更是身陷大都数年不改初心,可以说是大宋最后的风骨了。
两年的囚禁生活,与外界完全隔绝,对文天祥来说是煎熬的。
对于大宋最后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场他亲眼见证的崖山海战。
大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个于船头提刀入阵的少年,能不能担起国胆之重?
天文祥一概不知。
直到....直到今日。
......
北兵马司,囚禁文天祥之处是军营一角的一处单独院落。
忽必烈并没有像对待普通囚犯那样对待文天祥,给了他起码的尊重。
除了门窗经过特别加固,高墙四围且不能随意出入之外,与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每日早中晚三时,还可以在院中短暂走动,算是优待至极了。
此时,日近黄昏,文天祥一身青色的袍子孤立囚院。
突然,院门外传来两人对话。
“侯爷且看,这便是文履善的居所。侯爷自己进去便是,咱家就不在旁打扰了。”
......
“让你进去,你特么也得听得懂啊?这劝降文履善,说的都是国事天下事的,你懂个屁!”
......
“是是,侯爷说的是,咱家不懂...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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